[转帖]老总小传 majia 1月20日 00:24:54 还是从老总谈起() 老总生在天府之国,山清水秀,人杰地灵,但就是一个字穷,毕竟山水不能当饭吃,何况是在那风雨飘摇的清末。老总祖辈上还算是富足,但到了老总出生时,已是沦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佃农了。好在那时还信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教条,所以狗娃子(老总的乳名)在家族的支持下,从小就爱读书。有道是“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读书做官,天经地义,是穷人摆脱贫困的最好道路,也是正途。 可惜老天不作美,就在老总顺利通过县试、府试眼看要成为秀才时(还差最后的院试),大清国取消了科举制度了——老总读书做官的梦想破灭了。后来有人说老总中过秀才,不太属实,不过老总的国学底子也差不了那去,最少八股文章做得还可以,在十帅中要数一数二的。老总平时爱写诗,可能就是小时候做功课的习惯,作品很多,歌大志,抒雄心么,也显儒将风范。不过老总传下来的很少,我记得聂帅破了石门之后,老总高兴之余,还赋了一首,算是有名气——可惜我一句也记不得了。也由此可见,秀才不等于诗才。 万般无奈之下,老总上了四川师范学堂的附属体育学堂——据说那里的出路很好,但后来一年多的教员生活并没有让老总高兴到哪去,家有隔夜粮,不当孩子王么,能瞧得起教书先生的不多。清末乱世,本来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年代,何况老总离秀才还差半步。“教书不是一条生路”,于是,血气方刚的老总便启程了,目的地是昆明——云南讲武堂,在这点上应该说老总比润同志觉醒得早多了,知道枪杆子里出政权?不过我政权不政权的这是的老总肯定没想到,不过枪杆子里有出路倒是当时中国的真实写照——老总自然也明白 现在的史学家写党史人物传记,也是套用老八股,什么年少时胸怀大志,忧国忧民啊,于是寻求救国之路啊等等等等,似乎这些人生下来就是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似的,让人肉麻——最起码让我感到自惭形秽。在中国革命浩荡潮流中,有许多人是为了寻找个人出路卷进来的,而不是先知先觉,这是起码的事实,说出来也不算是诋毁。 比如井冈时,有个国民党的连长,是老总的老乡,就投靠了红军,原因很简单——他的队伍被缩编了(原来他是营长),怕自己连连长也当不成。到了红军,他果然升了营长,而且建国后还授了中将,当了河南的军区司令,你能说他当红军时就是抱有救国救民的高尚思想吗。 处长38 1月20日 00:36:07 要说叫人皱眉摇头,我看首推“班长”,十之有三折之其手。 kankeke 1月20日 08:32:20 呵呵,马甲同志辛苦!愿读阁下十帅传。 要说老总为什么学体育,为什么去云南入讲武堂? 老总自云:那时*练成风,连乡下都*练,因为怕要亡国了。 后去云南,一是因为教书生活不得志,二是老总云:那时认为危险的地方在东三省和云南,要救国,就去那些地方。 我相信那时是有一批热血男儿的。时代总会呼唤出一批他的弄潮儿,不是吗? 只不过,如何救国?这些人最早不清楚,后来渐渐走到了一起,即共产党。 我以为,马甲同志写此类小文,更应关注他们所处的年代。落实到十帅,辛亥革命前后选择人生道路,和五四运动前后选择人生道路,是不一样的。老总的选择在辛亥,润之在五四。此外还有个人秉性的原因。 majia 1月20日 10:38:18 看客同志作大传作惯了,自然是自居正统,见笑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民以食为天,肚皮问题么,这个这个要紧得很啰。师范是不花钱的啰,比现在还好,老总家可没有润同志家底厚实,不能来回换学校。军校也是不花钱的,发衣服还发零用钱,云南讲武堂大大有名哦。现在外地的学生想上北大清华想疯了,为什么呢,是因为他热爱祖国?还是热爱我们伟大的首都?哈哈。 你正说,我反说,互相补充,倒是好事。早上写了老总之二,千多字呢,没存盘,死机了,郁闷啊。说起来惭愧啊,我考大学就是为了找个好工作,多挣点钱,娶个漂亮点的老婆,可这几样一样没落着,所以现在只好说是为中华崛起而读书了。:)) 处长38 1月20日 17:04:54 不是有一个故事吗:两兄弟穷的实在揭不开锅了,正好村子里过队伍,哥哥对弟弟说:“你先走一步,我去趟茅房。”结果弟弟参加了红军,哥哥当了白狗子。 说到我所崇敬的朱老总,官至滇军混成旅旅长,46岁(?可能不大准)和同好自费留洋,寻求救国真理。南昌起义,上井冈山,反围剿,都是快奔50的人了,仍亲上战场拔枪杀敌。 连张国涛在回忆录都讲老总的好话。对高官姨太太之类的荣华富贵不动心,我等怕是很难呀。 kankeke 1月20日 20:26:12 马甲同志:郁闷什么呢?踏踏实实做点事就是了。网上是功名利禄金钱美女一概没有,真正捞世界,还得在现实中。死机就死机吧。算是上天的暗示。呵呵。我也不是什么正统,但我相信,有些人不只是从个人生存角度出发去谋求发展的。 三羊开泰 1月20日 22:36:27 前些时在这里谈过四方面肃反的事,最近看了点东西,先说一下,以后再去求证。 一是许继慎在28/29年曾参加过第三党。其实当时第三党也并非什么反党组织,按谭平山的说法,第三党只是暂时收留了一些与党失去联系的同志,特别是一些黄埔学生。但后来左倾的中央硬是把它当成“比国民党更危险的反党组织”来清算。 二是陈昌浩赶到前方红四军,代替曾中生职务时,还真的查获了改组派。按陈的说法,当时他孤身一人赶到前方时,宣布取消曾职务时,很担心曾、许等人反抗,结果徐向前起了非常关键的作用,态度坚决地支持了军分会(张、陈)的决定。陈夺权成功后,突击搜查了11师师部一个和许继慎关系很铁的吴姓参谋的房间,查到该参谋通敌的两封信以及和敌人联系的密码。取得这些证据后,又听了一些传言,陈找徐向前商量,徐说:“11师大部分同志都是忠于党的。许继慎有问题,可以查处”。陈带了几个政工人员去抓许继慎,到师部时还很担心许会反抗,没想到师部的官兵非常配合,特别是师部的特务连更是支持了陈的捕人行动。陈把许抓起来后,即当众召开红四军干部大会,并当着许的面审讯吴姓参谋,该参谋立即供认不讳,说他确实是国民党改组派,派来瓦解红军的,许继慎也知道他的情况。这与曾扩情策反不是一码事。以上见于海南省委党校编的《中共往事沉钩》,似乎以前还没怎么见书提及。 天下狼 1月20日 23:48:06 前几年出版了张的自传,的确让人感觉到了很多新的视野。 马甲先生,老实说,你的论据对,但是我也相信在那个年代,的确是可以同时怀在上进的心(也可以说野心或者需求,甚至被迫)和爱国的心。太祖不把知识分子当人看,但是在打下天下前,不也曾表现过宽容的一面? 老总,在那个年代,能够放弃自己已经有的东西,去做一件虽然很热血,但是希望却很飘渺的事情,无论做的结果如何,至少,我认为,他当时也是有爱国的冲动因素,对当时现状的不满。 老总之二 民国初年到北伐之前,滇军是南中国一支令人生畏的力量,其间唐继尧号称八省联帅,其势力扩张至川黔桂粤,真是名副其实的西南王。而在这之前蔡都督振臂一呼,天下云从,金戈铁马,活生生将袁大头气死在金銮店上,好生了得。可惜后来是一蟹不如一蟹,解放战争中倒是有些名声,不过只是些义举而已,所谓义举,也就是投降的别称。 滇军的生猛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它的军校,治军先治校,言之有理。讲武堂的学监教员大都毕业于日本的士官学校,治校毫不含糊,培养出很多军事人才。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人才除了极个别的之外,其后大都演变成一群祸国殃民的混蛋——在军阀混战中倒是大出风头。而老总在历尽种种坎坷之后,终于成为了云南讲武堂的一名学员,宁为百夫长,不作一书生,也算是展平生所愿。 老总中过大半个秀才,文字功底不在话下,又在体育师范练过拳脚,军事素质想来不次,加上老总谦虚好学,勤勤恳恳,估计人缘不错。但我感觉老总在军校的威望可能不及陈大将在黄埔那样显赫——这由老总的性格决定,再说,他的同学也同样报有指点江山的志向,都不是省油的灯。那时的滇军讲武堂,人才济济,聚集着一大帮日后在中国行云布雨的人物,只不过当时谁都不知道而已。 在这些同学中,有朱培德(所谓讲武堂模范二朱,北伐时的方面军总指挥),有范石生(就是在湘南接济老总的那个军长),有王均(此公长征时追随老总一直到西北,坐飞机摔死了),还有金汉鼎、杨池生、杨如轩等人,这几位日后在江西没少和老总打交道,不过老同学的寒喧可是用枪炮声来代替的。“红军不费三分力,打败江西两只羊”,这两只羊可是老总的故人,不知老总此时想不想得起曾“在一个饭勺里吃饭”的往事? 关于范石生,我想说几句,这位仁兄够朋友,讲义气,在老总落魄之时伸出了援手,为保存南昌起义叶贺余部立了大功。要钱给钱,要子弹给子弹,发了不少衣服,还不忘给老总一个副师长的头衔,也算是仁至义尽,不过关于他,黄埔的同学倒是另有些有趣的看法。黄埔初建时,很多军阀敌视,这位老兄便放出狂话:“我用一个营就灭了黄埔。”真让黄埔的那帮师哥师弟(那是全中国军人的精华)笑掉大牙。多少年后,黄埔同学写回忆录时,还不忘捎上他两句“反动透顶”“腐朽军阀”这两顶大帽是跑不了的,我觉得应该再加上一句:不知天高地厚。关于他,以后还要讲的,不过那是后话了。 老总在军校时开始接触中山先生的革命思想,并参加了同盟会,应该说是一个飞跃。同时老总还不忘成立自己的小团体——五华会,这个小团体只有七八个人,其指导思想是富国强兵,挽救中华民族危机,可惜除了他之外,剩下的人一掌兵权,就将这些誓言抛在了脑后,成了纵兵殃民的大混蛋了——滇军的军纪实在不敢恭维。现在有些电视剧和文章在记叙老总的这段经历时,又加上蔡锷,演绎出一处伯乐识千里马的佳话——我的观点是把演绎改为演义为好。 蔡都督么,大英雄,再造共和,名声千古不坠。连北京八大胡同的小风仙因为和他有些瓜葛(该是几夜风流),就名声大噪,以至于流传千古(王心刚张喻的《知音》演得不错),能和他扯上关系是无比的荣幸了,何况是慧眼识英雄。多少年后,老总在延安终于对那个美国女人说,比他大四岁的蔡都督是他最仰慕的对象——那时军中的热血男儿无不将其作为心中偶像。高帽子么,人人都爱戴,连孔老夫子也免不了,恨只恨那些文人太无耻。 此时的老总,已不是那个乡下的狗娃子了,而是学术已成剑在手,壮志若虹凌长空了,他等待的是时机——好在那是乱世,时机多得很。果然,武昌革命一声炮响,敲响了清王朝的丧钟,老总在蔡都督的率领下(当然中间差了好多级),义无反顾地投身到这场轰轰烈烈的革命洪流当中。虽说官不大,刚从司务长升了队官(连长),但毕竟作出了自己的贡献,而这时候的润同志,还在考虑要到新军中当大头兵呢。 七、八年后,云南讲武堂又迎来一个广东的英俊的年轻人,当时没有人能预料到这个年轻人的将来,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那令人心折的晚年是一首没人能读懂的诗。天数,一个小小的讲武堂出了一头一尾的两大元帅,只能说是天数。 一致通过 1月22日 14:32:47 小传写得不错…… 有的说法过于文学化,如“可惜除了他之外,剩下的人一掌兵权,就将这些誓言抛在了脑后,成了纵兵殃民的大混蛋了”——其实老总之兵也没少殃民,只不过说法换成了“打土豪”等。 处长38 1月22日 17:40:52 军人毕竟是军人,玩不过政客。 老总 朱可夫 勃劳希契 林总 隆美尔等等。 三 实事求是地讲,老总在讲武堂只是属于那种不露山不露水的角色,原因是强手更多,他只能充当敲锣边的角色,这点从在滇军日后的升迁中看得出来。老总是比上不足太多,比下有余很少。至于军中拍胸脯,搂肩膀,称兄道弟,这些军人笼络人心的最好办法,老总学得不是最好,但也不是最次——日后这些都有用场。辛亥革命和护国运动,是老总年轻时参加的两场最正义的战争,毫无疑问他是立下了功勋的,至于“护国名将”的称号么,我看智者仁者各见各的好。我总以为,蔡锷这个老总的心中偶像得这个称号是当之无愧,但其他的人么,似乎有点滥竽充数了。 老总的官运还算可以,从连长,到营长,再到团长旅长,这也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容不得侥幸。曾在滇南剿过匪,打过圈圈,据说成绩不小,但他肯定没有想到日后自己也会占山为王——还是要打圈圈。这些战斗丰富了老总的经验,也为日后指挥红军打下了好的基础。老总并不是军事天才,这是人所共知的,在战略方面要逊一筹,但在战术上,我一直认为他的修养比较高,最少在红军前期是无人能与之比拟的。而滇军势力日益扩大,论功行赏,老总在四川也有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泸州。 “推开黑幕剑三尺,痛饮黄龙酒数杯,西蜀偏安庸者据,逐鹿中原是雄才。”这是老总那时歌大志的雄文,倒是有趣,身在西蜀不毛地,心在中原逐鹿场,也是难得的雄心大志了。这时的老总整日穿上长袍马褂,和文人墨客饮酒赋诗,也合大半个秀才的品味。但随着五四运动的爆发,给中国的那潭死水掀起了冲天的波澜,老总也在思索,也在彷徨,中国往何处去这个问号是当时所有有志之士都要画一画的。在如此的苦闷之中,老总抽上了大烟——美国女人语。 中国有句古话,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是褒是贬不能一概而论。还有所谓荣不归乡,如穿锦夜行,老总是军务繁忙,不能荣归故里(尽管身在四川),只好将父母家人接到了任所——孝子在任何时代都是受尊重的,让父母也尝尝作老太爷、老太太的滋味。更有甚者,将自己的两个兄弟也塞入自己的军队当军官,也由此可见裙带风在当时的盛行。可惜这老总这两个兄弟很不走运,没老总那样的福气,一战下来,全都战死了,倒应了那句古话:不教而战,是谓弃之。这让老太爷老太太伤透了心,便吵吵要回去(老太爷后来似乎逝于徒中)。毛氏仲昆和林氏仲昆(当然不是亲的)在中国是有名的,牺牲的大可以进凌霄阁,享受后人的顶礼膜拜,而朱氏的么,则差得太远——从严格意义上讲,他们参加的斗争是属于狗咬狗一嘴毛的范畴(恕我不敬,但是实话,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只能这么讲)。 滇军客川,本就是地域矛盾,加上军纪的糜烂,被逐出四川是早晚的事,“川人治川”么,好大的诱惑,连独眼龙都跃跃欲,充当急先锋。而战端一开,老总早就没有了所谓“护国名将”的威风,一路上让川军打得屁滚尿流,狼狈退入了云南。据说回来后,老总据说就有出国考察之意(?),但还是“留”下了(说是舍不得弟兄袍泽),于是转入了“地方”,不过他就任的官衔么,有点说不出口,按后来革命的观点,杀他一百次也有富裕——宪兵司令,还有省警察处长和昆明警察厅长,这可都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差事(当然是按照共产党人的观点)。 那时的中国政局,尽管爱国爱民的口号喊得山响,但阴谋与反阴谋,背叛与反背叛的闹剧一直在反复的上演,而且瞬息万变,如今看来,也是一个谜。无数野心家、政客、大小军阀踩着朋友的肩膀站起来,手上沾着朋友的血,可转眼间就又被自己的朋友弒于刀下,没有永恒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实在是永恒的真理,很象三国时代,所谓盟友和敌人,只是一瞬间的事,但不可否认的是,那是一个令人热血沸腾的年代。老总出国,有人说是自己放弃高官厚禄,寻求救国的真理,这后一句是实话,前一句么,虽然流传很广,但和历史不太吻合,是吹嘘。 事实上老总是被对手撵出云南的,不但被通缉,而且还差点丢了脑袋,高官厚禄么,不放弃也不行(还是性命要紧)。关于这一点,连老总自己都承认,说是借着别人的毒手,“将封建关系替我斩断。”不过这一路的逃亡,倒是很有意思,过金沙江,过会理。老总万万没有想到,十几年后,他还会旧地重游,当然,和这一次一样,十几年后的重游也是逃亡。不同的是,十几年后的他已不再是光杆了,而是声名显赫的红军总司令了,而逃亡么,也换了个新的名词,叫长征。 处长38 1月23日 00:23:52 如此“诠释”,曰:“不为尊者讳” 猴吃芥末,翻白眼....... majia 1月23日 01:09:05 看客兄: 谢谢指教,老兄所推荐的书我一定寻来长知识。文史传记类的书我看了不少,但首推是《西行漫记》,斯诺写得好,翻译得也好,真是“如同春水一般清澈的文字”,我很喜欢他在描绘历史大事和历史人物的重要体裁中,所保持的那种独有的幽默的风格。从小学五年级到现在我翻烂了三本,现在去想,自己对军史党史的兴趣可能就是那时候养成的。 现在流行“戏说”,我也不免俗一回,大家也就当是找个乐,松弛一下神经。好在我也不用去翻什么资料求得准确无误,都是凭多年的印象,肯定有说得不对的地方,呵呵,反正写一篇也用不了多少时间。我就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前提是这个帖子如果还在。 信竹 1月23日 03:41:07 马甲兄文笔不错,幽默也大大的,如果时不时的加入一点年代信息,让弟兄们在时间列车上知道些站点位置就更好了。老实说在看了马甲的这篇文章前,我对朱德万水千山留德寻找革命寻找党之前的处境也不清楚,对书上冠冕堂皇的解释不敢全信,而且曾以小人之心模糊地猜测大概老总当时不算得志。另外补充一点小道消息:我以前有个来自泸州的大学同学,他很崇拜朱老总,说是听家乡老人说老总剿匪的手段很铁腕,杀头展示大大的,当时川南可是盗匪如毛的地方,老百姓很需要过太平日子,另外据说朱爱运动,起床很早,说是天不亮就准时可以听见朱旅长那激越驰过的马蹄声,锻炼身体加巡视部下的防匪措施。不知道后来老总井冈山落草后有何感想? kankeke 1月23日 08:44:44 呵呵,马甲兄真是勤奋。这帖子有了你肯定不会沉了。看到没有?你的老对手信竹先生已向你频送“秋波”了。 信竹先生:是啊,老总就是因逃亡香港的唐继尧突然“反戈一击”回到云南,然后通辑老总,老总才逃亡的,后来成了共产党。 另,老总在云南剿匪得力也是不小道消息。红军的许多游击战术原则,如十六字令,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等等,都是老总在云南剿匪时总结出来的。 我现在要干正事,不知阁下需要什么“时代信息”?晚上我可为马甲敲敲边鼓,替你注释你要的“信息”。呵呵。 三羊开泰 1月23日 10:39:08 好东西,继续继续。 36年老总出草地,首先就给他云南讲武学堂的同学写信“借道北上,共襄抗日义举”。开头曰:“佛川学兄并转治平、鼎铭学兄惠鉴:”----这里的治平即3军军长王均,佛川、鼎铭乃王均手下的两个师长唐淮元、曾万钟。 一致通过 1月23日 10:42:06 “酒城幸保身无恙,检点机韬又一年”,也是老总驻防泸州时的唱和之句,泸州为川南重要军镇,多有财赋(西蜀偏僻,但绝非“不毛地”),宋代即有“天生的重庆,铁打的泸州”一说。老总于1916年前后驻防,剿匪为其义务,吃喝一方,保一方平安是也。 老总牛B之处,在于南昌之后。三河坝失败,有雄心、后路者,纷纷离军。“徐图发展”,老总以副军长(虽然只是架子)之尊,本可以汇报等名义,脱离败军,一走了之。况三河坝主力(11师)主官周士第、李某,也已经见势不妙……但老总没有走。不但没有走,还祭起副军大印,整顿溃兵。 其实,若老总真如正传上所云的一腔子正气、两膀子清风,怕是早就离队“汇报”去了。在失败中想办法自救(而不是风紧扯乎),奠定了老总第一帅的基础。 三羊开泰 1月23日 10:43:48 老总的那两个兄弟严格说来叫“失踪”,反正是于兵败如山倒中人没了,也没有工夫去顾什么“死要见尸”。 大大2102 1月23日 14:45:47 普通人眼中朱德无能的形象完全是这几十年我党影视文艺工作者的功劳,而且其他的媒体也不太宣传朱德,总是官方的那一套. 信竹 1月24日 00:17:39 给看客兄:我说的“年代信息”,就是指在文章中有时候顺带提一下年代。朱德被通戢追捕应该是1920年左右吧? 同意一致通过兄关于朱的看法,危难关头才是显现军人品质的最好时刻,叶挺也有这种气质。政客诗人的风流倜傥相比之下一钱不值。象党工项英那样见势不妙,趁大家还在绝望奋战的当口就腰裹黄金美钞,带少数死党亲信溜之乎也,颜面扫尽,恐怕日后再也无脸见战友同僚了,除非他的脸皮厚过城墙。 kankeke 1月24日 08:32:56 信竹:老总被通缉的准确时间是1922年3月27日,靖国军总司令部训令第31号。 马甲:请继续。 又,老总剿匪最得意之时,为1914年驻守蒙自、个旧时,那里山高林密,土匪甚猖狂。 三羊开泰 1月24日 11:16:46 信竹: 你那样说项英有些偏。他离开部队只顾自己逃生,当然是错了,但带黄金则是另外一回事,不能算挟款逃跑。他凭着三年游击的经验反向运动,已经脱离险境,最后死的可惜。这个人做了不少事的。 朱老总逃到四川南溪家中呆了一段时间,和金汉鼎(也是滇军名将,和朱德一起被通缉、逃亡)一起去见同学杨森(成都?),杨要两人在他军中任职,两人都推脱了。朱德辗转来到上海,又碰见金汉鼎,一起被孙中山召见。孙当时被陈炯明搞的狼狈不堪,给两人各许诺十万大洋,要他们回云南重招旧部,帮他打陈炯明。朱德拒绝后就出国留洋去了。金则答应了孙中山的要求,从此加入国民党阵营。后来围剿中央苏区采用的碉堡政策即是此人支的招,因为云南少数民族有筑碉堡的习惯,金见识过。通常认为蒋介石的碉堡政策是出自德国顾问的主意,乃是谬误。 处长38 1月24日 11:37:51 项英怀疑其妻出卖瞿秋白,一怒拔枪杀妻,可怜那女子不到30岁,更可悲的是满堂喝彩。事后证明子虚乌有。 老总之四 老总乘船下川东冲出三峡之时,想来也是郁闷之极——这也是人之常情。虽说老祖宗有天降大任,必先苦心智劳筋骨饿体肤的古训,但老总心中的横生五味也是可想而知的。本来么,十年寒窗,铁砚磨穿,本想春风疾马,一日看尽长安花,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到头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接下来是十年血战,出生入死,刀里枪里滚过来,死人堆里爬出去,好不容易有了地盘,有了军队,一夜间又化为乌有,不得不亡命天涯,又是个打水竹篮空一场,想起来也是寒心得很。真合了那句古话,是非成败转头空啊。想来老总在船上是没有多少诗兴的,不然的话,此情此景,此心此绪,是绝对可以大歌特歌一把的,或许可以留下“大江歌罢调头东”之类的佳句了。换了是我,兴许站在甲板上长歌当哭:恨东风,不借世间英雄。 真理这东西,是个好东西,救国的真理更是如此,不过非要到国外去寻找救国的真理,我闻着是有点刻舟求剑的味道,国内就没有真理么,我看么,真理在什么时候都是太多了,而不是太少了。润同志不是断言: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什么什么的么,看来也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啊。不过老总要顺长江冲出国门,冲到那个什么什么主义幽灵徘徊的发源地去,也算是好事,唐三臧历尽千辛万苦,不就取回了真经么。 可在老总远渡重洋去取真经之前,他还有一件大事要做——他对芙蓉膏的爱好已到了无力自拔的地步,其实如果在国内,这算不上什么大事,但欧洲可能对这玩艺管得很厉害(尽管那帮狗日的弄来害中国人),想弄也弄不到,还失体面。所以拉总只好住进洋人的医院,俗话说上船容易下船难,这戒大烟的滋味如何,大概是我们体会不到的,估计也是常常鼻涕眼泪一起来——想来也不容易。 在旧中国,有这样一些旧军人(一般是大大小小的军阀),他们有权有势的时候,尽管也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但实际上是不顾人民的死活的,为争权力,争地盘彼此混战,打得个不亦乐乎。可一旦被打败,就突然爱起国爱起民来,败得越惨,调门就越高,越发显得其忧国忧民发自内心。其佼佼者要首推西北军那个冯大胖子——他居然也自称粗人,不太高明的表演也居然为自己赢得忠厚的美名,让人笑掉大牙。中共表面上一直尊其为著名爱国人士,可多少年后在庐山的那场暴风骤雨中终于露了馅,“冯XX式的人物”到成了一条罪状,看来他老人家的地位在中共的眼里,也不过如此。难得糊涂么,不光聪明的人是这样,看来聪明的党也是难免的。 老总戒烟后,去见中共一号陈独秀,大概是脸上的烟色还未褪尽,陈先生并没有给他太好的“脸色”,后人对此非议不少。其实我觉得这也不能怪陈先生——中国混乱的局面很大程度上要归咎于这帮有枪就是草头王的大小军阀们(虽说老总充其量也只是个小小的),关门主义么,说得太严重了,共产党么,工人阶级的先锋队,您这上牙一磕下牙就能入了?再说了,老总此时是光杆一个,要还是有兵有地盘,陈先生大概要客气点。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有兵有地盘,老总也未必去找陈先生(我这可是实话实说)。 后来陈先生犯了错误,老总大力渲染这一次见面对他的“伤害”,很失自己的“忠厚”之风,其实我看老总该扪心自问,此时的他是否符合一个真正布尔什维克的标准;陈先生让他加强自己的学习又错在哪里;还有,一个对共产主义略知皮毛(或者皮毛不知)的人能否入党呢,估计老总想是想过的,但出于某种目的,没有说实话而已。润同志三湾之后在连队建党,还要拐着脚,一个连队一个连队的跑,对那些真正的“无产阶级”分子反复考察才能吸收的呢。 与此相反,老总去见中山先生(在见陈先生之前)时,中山先生对老总的态度就大不一样了。现在有的文章里,又是慧眼识英雄之类的俗套,说中山先生对老总如何如何优渥有加,如何如何求贤若渴,而老总不为所动如何如何的,让人肉麻。实际上号称“孙大炮”的中山先生此时也在走背字,屁嘛都没有,对任何求见的人都是如此(好在见他也容易),一心笼络人才(结果笼了许多骗子)。国民党的门槛比共产党的要低得多,很容易,这也是它日后崩溃的原因之一。 说是取真经也好,说是镀金也好,反正老总下了出洋寻求救国真理的决心,现在看,这个决心对他一生而言,是至关重要的。想当年老总在告别孩子王的生涯准备投考军校之时,曾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发誓:中国不富强,就不做官,不结婚。呵呵,和润同志及蔡氏兄妹(和森、畅)发的誓一样,可惜他们都没有遵守。该当官的当官(只恨不大),该结婚的结婚(有的还不止一次),可见誓言这东西有时也是靠不住。老总此次出国,又发了什么样的誓呢?没有人能知道——但我想肯定是有的。 一致通过 1月24日 22:58:52 项英死于警卫刘厚总之手,据说平时项对其相当不薄,其人也能忠心耿耿。项若不带黄金若干,厚总怕也不会起杀心。 三羊同志的考证,很有意思。不知此筑碉,是否就是彼筑碉。 信竹同志,关键时刻溜之乎也,乃我党传统之一,这到不存在脸皮厚薄问题。叶挺离四军出洋,抗战军兴后,还不是大模大样回来做军长。南昌失败后,大员纷纷离队,各奔前程。西路军失败,陈、徐就是要饭,也要离队“汇报”;邓大人离开七军,原因是汇报。据说项某离队时也是一肚皮委屈,要汇报(打官司)呢。 所以,如果项不死,照样高昂着不屈的头颅,晃来晃去。 majia 1月25日 01:45:58 》“我远渡重洋,竟然是戒大烟?” 此话何来?老兄看清了上下文么,有因果倒置之嫌。 》满篇整个一糟蹋人 与史实出入处,欢迎指教,最好不要再打情骂俏。 》项若不带黄金若干,厚总怕也不会起杀心 仲弘兄当日在油山游击,腰间缠满,也是睡不安生,怕人见财起念。只好公开声明:此乃党的经费,我死尸体可以不要,经费必须取回,希望把这些东西背在最信任的同志身上。战士皆曰:你就是最可信赖的同志。于是相安无事,仲弘兄也能睡个好觉云云。 厚总在湘赣坚持斗争,军史上三年游击战有他一号,其山头仅次于小谭(余保),令人费解。 》如果项不死,照样高昂着不屈的头颅,晃来晃去。 四军北进,其目的之一就是撸项同志的兵权,项同志心知肚明,借故拖延,才有奇冤之变。七大前人人“洗澡”,刨祖宗,挖八代,项同志么,只怕延安这一关不好过,工人阶级这块金字招牌估计也管不了太大的用,以王明的身份、石同志的性格尚且弄得灰溜溜,老帐新帐,最起码让项同志吃不了兜着走。 majia 1月25日 08:40:59 关于项同志及仲弘兄再补充一点,留守苏区的中央分局的作用被夸大,说是领导了南方数省的三年游击斗争云云,与史实不符,尤其是项同志遇难后,光环都罩在了仲弘兄的头上。稍微读一下《赣南游击词》和《梅岭三章》就知道当时他们处于什么境地。 各个根据地的电台在最初的战斗中无一幸存,中央分局也名存实亡,项陈二位蹲在油山上,让人家围得跟铁桶似的,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天天跑反,忙着采野果捅马蜂蛹吃,几乎和外界隔绝,怎么个领导法?领导自己手下的几个警卫员到是实情。 kankeke 1月25日 08:53:40 马甲同志说的都对啊。诸位高手指责什么?老总戒烟,别说党内尽知,中央文献出版的正史都有记载的,在上海法租界圣公医院戒的烟。 项若不死,依我看,七大前先大大喝一壶,文革结局与立三同。别无出路。 三羊开泰 1月25日 10:30:31 马甲同志: 无他,我只是觉得阁下说的比较风趣而已,将前句改为“躲避大烟的再诱惑”,可否?啊啊。 kankeke: 我正等马甲兄的下文不及呢,何指责之有啊? 处长: 你说项英前妻张亮出卖瞿秋白是个冤案,可仔细说说。我看的东西正相反。当时是何叔衡牺牲了,邓子恢逃脱,剩下瞿秋白和两位女同志被捕。开始瞿的身份没有暴露,但被两位女同志供出,其中之一即为张亮。 三羊开泰 1月25日 11:11:27 刘厚总并非项英警卫,他是军部的一个副处长,还读过抗大的,与途中与项英一行人相遇,由于能说会道,被项英信任。按项的说法:厚总力气大,枪法好,又打过游击,有经验,万一我跑不动他还可以背我。 项英之死,后来有许多相关人员的回忆文章,我还没见一个说项坏话的。项英一行先后遇过几拨人,项对他们都非常关心,鼓励大家想法活下来,以图“东山再起”。项一行还成立有临时党支部。当时许多人主张将有残疾、行动不便的周子昆撇下,大家保护项先走,项不同意。------从种种迹象看,项只是一时乱了方寸,并非是自己一个人胆怯逃生。 三年游击没有功劳有苦劳。有许多书一边大谈陈毅同志如何如何坚持斗争,一面又把游击队的损失归咎于“项英的错误领导”,真叫人不平啊。当时的局势,换作润之、恩来,又如何?想当初新四军组建时,项英到延安,这位游击英雄可是受到全城的欢迎的,其热烈程度只怕可以与林彪平型关后进五台时相比。 方志敏后来于牢狱之中,还念念不忘正是项英从刀口救下了他弟弟方志纯的脑袋。 项英若不死,他日后会比谁都惨。赣南会议夺了毛的权,宁都会议他又是倒毛主将,新四军北移之争,这些都可以说是路线问题,更何况他还得罪了江青。 斩将夺旗 1月25日 11:34:00 供出瞿秋白被俘的是中共福建省委书记兼省军区政委万永诚的妻子徐某,她向国民党供出了瞿秋白曾住在他家,后向上杭方向去的情况,国民党遂从被俘人员中找到了有气质特征的瞿秋白,又经叛徒郑大鹏指认,最终证实。 有关部门进行了核查后,在国民党当年的一张报纸上,发现了“赤共闽省书记之妻投诚,供出匪魁瞿秋白之身份”的报道。这一发现与党史部门掌握的郑大鹏暗中指认的资料结合起来,形成了瞿秋白被何人出卖的有力证据,是以推翻原来的“两个女人出卖瞿秋白”之说。 张、周二人背了几十年黑锅。 三羊开泰 1月25日 12:10:12 一致通过: 就碉堡政策,我原本酝酿过专门写个帖子的,今兄问起,就简单说说。 蒋介石一直对德国颇感兴趣。早在23年他赴苏访问时,就在演讲中大谈俄、德、中三国联盟。 蒋聘请的第一位德国总顾问叫马克思.鲍尔,蒋对他很满意,此人与蒋合作仅半年便病死上海。 第二位叫赫尔曼.柯瑞伯,这位老兄曾和希特勒一起搞啤酒馆暴动并一起入狱。由于此人年轻时还参加过八国联军,烧过颐和园,所以老蒋对他没好印象,两人的合作并不愉快。蒋冯阎大战时,这位兄台亲上前线策划,惹得汪精卫发表声明抗议德国干涉中国内政。 由于不满意,蒋就另外找了位叫乔治.魏采尔的德国人来代替柯瑞伯。这个人曾为德国总参部作战处长,能力很强,帮了蒋大忙,可是为人处事不够灵活,喜欢指手画脚,老蒋不喜欢他。老蒋最喜欢、最满意、在华期间待遇最高的是汉斯.冯.塞克特,蒋曾对此人说过“相见恨晚”的话。这个人除了有总顾问的头衔外,还有一个职务叫“委员长委托人”,可以代表蒋出面讲话,国民党的军政大员要见他都要提前申请登记的。据说碉堡政策就是出自此人的主意。但塞克特主要是倡导“军事强权”“一元化领导”,另外就是推销德国军火,并没有提出什么碉堡政策。塞克特上任是34年4月11日,即广昌战役发起的头一天,而此时第五次围剿已经打了七个多月,苏区周围的碉堡早已成千上万。 那么碉堡政策是此前的魏采尔提出的?也不是。开办庐山军官训练团,魏采尔也上了庐山。在此前后,他为策划五次围剿也出了不少主意,包括赞成碉堡政策,但他不是这一政策的提出人。 碉堡作为一种无法抵御强大火力的防守工具,在火炮密集的欧洲早已被普遍放弃了。来自欧洲的将领们想不到中国的红军没有大口径火炮,小口径炮也少,无法摧毁碉堡这种砖石结构物。还是中国的军人提出了这一符合当时实际的碉堡政策,这也算实践出真知,或者叫理论联系实际吧。 处长38 1月25日 12:43:14 三羊开泰: 你个党史老专家,说起给林秃子翻案倒是洋洋洒洒眉飞色舞的,劲头十足,这事居然不知道?太不把弱势群体当回事了。 “剩下瞿秋白和两位女同志被捕。开始瞿的身份没有暴露,但被两位女同志供出,其中之一即为张亮。” 两位女同志,一为张亮,另一位是周月华,出狱后,与组织失散。解放后,因人缘好,在上海一里弄居委会任职。当时瞿秋白的家属向中央提出复查瞿秋白被杀害一事,惩处叛徒,有关部门成立专案组,周月华被戴上手铐押走,判刑,一关就是20多年。78年,复查时找到当年的国民党报纸,始知出卖瞿的元凶是当年福建省委一叛变的军事干部。真相大白,80年代周月华获平反,晚年安居云南,组织部门给予离休干部待遇,不久去世。一生被坑了,惨! 三羊开泰 1月25日 13:02:56 提出这一政策的是个典型的旧中国军人,金汉鼎,朱德的同学兼好友。 1929年冬,鲁涤平在南昌召集全省剿匪会议,商讨消灭江西红军的办法。会上,三省会剿副总指挥、12师师长金汉鼎提出,当年云南少数民族曾用修建碉堡守卡的办法打击清朝军队,后来清军也学用此法最终征服了那些少数民族的反抗。他建议围剿红军也采用这种办法,逐步压缩苏区。 金汉鼎的建议在会上得到大家赞同,反映热烈,但一出会场,倒没什么人真正实行了。而身为剿总副指挥的金汉鼎,或许是以前与朱德的交情太深了,只要与朱德红军对阵,就一定消极避战。屡屡如此,就被蒋多次贬职,最后成了云南的禁烟将军,后参加云南卢汉的起义。 但金汉鼎的建议还是有个人真的听进去了,并真的实践起来。这个人是18师师长张辉瓒手下的52旅旅张戴岳。他也出席了南昌的那次剿匪会议,金汉鼎的建议一下子打动了他,他出了会场就在便在驻地搞起来,还真有效果。 但敏感大胆的戴岳却遇上了一位轻狂的上司张辉瓒,第一次围剿就将18师全部送进红军布下的口袋,张本人丢了脑袋,旅长戴岳拼死才逃脱,算是拣了条命。 手中的部队没了,戴岳心有不甘,他写了一篇名为《对于剿匪清乡的一点贡献》的文章,献给何应钦,特别提出了碉堡政策的重要性。何当时正筹划第二次围剿,看后大加赞赏,亲自写了序言,将戴岳的文章印成小册子,大量散发给下面的部队。碉堡政策从此得到推广。 1933年6月份,蒋介石在南昌召集剿匪会议,有人在会上提出普遍采用碉堡政策,为蒋采纳,并指定专人负责设计事宜。 之所以碉堡政策被误认为是德国顾问的主意,原因可能有以下几点;首先修碉堡也有个过程,开始时的数量不够,效果和影响就有限;其次是碉堡政策在第五次围剿时的推行力度得到加强,效果和影响也上来了。所以容易把碉堡政策和第五次围剿联系起来。而第五次围剿德国顾问起了很大的作用,加上红军这边有个李德硬要搞什么堡垒对堡垒战术,客观上也增加了人们的误解。 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几十年前也是如此啊。 一致通过 1月25日 21:57:23 谢三羊同志指点,读您之文,如醍醐灌顶。我已下载保存,必要时用做论战证据。 新四军北移,据说有夺项兵权之意,问题是能否夺之。英哥也是历练出来的,程度怕不输于毛。迷信点说,项的命不够硬(遇到老毛后)。 kankeke 1月26日 08:31:27 项英给我的感觉,有点偏狭。与毛相比,心计绝对在毛之下,不是毛的对手。当年把他留在江西,因为博古不喜欢他。博古也不喜欢毛,可毛就有本事坐着担架走。 赤水 1月26日 19:52:59 与设计师、伍同志、十个“美男子”(帅)等人相比,总觉得后来不要“大美男子”封号的二十八划生在秦代理人和华夫同志等人到红都前,是一个纯之又纯的共产党人。此时的大美男子心里很少功利主义。 如果按照少共的春秋笔法,八七后大美男子拒绝了瞿同志要求其去上海的核心工作而跑去搞秋暴可以解读为大美男子抱有“宁为鸡口莫为牛后”的思想的话,那么以其高于伍同志、张老四、设计师、十个美男子的智慧(这点没有人反对吧?),卢总在芦溪(芦溪,卢死!?怎么会令我想起庞统与落凤坡?)牺牲后他不会想不出去向核心汇报这三十六计中的上计吧? 而八一和秋暴的参与者基本上都抱有到大城市享福的心态--如余师长,一到风紧就扯呼。而此时的大美男子却不回上海的临时核心做他的候补委员偏偏要自己一拐一拐的带一群残兵败将去穷山沟做星星之火,即便是我们现在读史,也想象不出大美男子那时候如何会想到以后会成功!!!或许他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又或者他要做第一个愚公吧。 而且以后的多次事件都表明,大美男子是一门心思要窝在山上等待星火燎原而反对到大城市的,如第一美男子的湘南事件,第二美男子的长沙事件,你能说他不是一泓纯水么。 而大美男子和第一美男子之争,大美男子竟因为几个大头兵不投票支持而撒手离去,全然没有后期的与天斗与地斗与阶级敌人斗的精神。给人的感觉是那时还是小孩的斗气心态,不是政治家。 我想秦代理人和华夫同志以“蹬毛谢古”和“罗明路线”把大美男子往死里打,才是使他真正明白了“枪杆子里面出好东西”的原因。 与第一美男子去云南讲武堂相比,大美男子在武昌起义时一时冲动当了半年的大头兵以及后来的到湖南农村读无字之书,动机似乎挑不出毛病,似乎真的是在寻找救国救民之道。 WG后的风气是一窝风出《XXX回忆录》来为自己贴金,同时不忘踩踩以前有江湖恩怨的人。比如那位第二美男子的《自述》。我一直对第二美男子当时有否对华夫同志说过那句现在很有名的话表示怀疑---“崽卖爷田心不疼”?! 起码秦代理人和华夫是以“御敌于国门之外”以保卫中央苏区的人民免受敌人的蹂躏的堂堂皇皇的口号来号召的。 关家卤时,第二美男子对第四美男子和陈庶康大发雷霆之怒、并以取消番号狠狠相逼时,当然是说不出什么能应付当时场面的口号的,也早把以前在不知道是谁写的什么书上面的什么什么“将有五危:必死可杀也;忿速可侮也”“将不胜其忿而蚁附之,杀士三分一而城不拔”什么什么什么的早抛到爪哇国去了。第二美男子心里面说不出口的小算盘应该是“不把你这百多号小日本摆平,我堂堂武圣怎么能在第一美男子面前神气的抬起头一争高下?何况第三美男子已经在平型关露一小脸了!不给我X某某争光你129的人都去死吧!” 不知道此时第二美男子有否想起自己对华夫同志说过(假如有说过的话)的名言--“崽卖爷田心不疼”? 估计第四美男子和陈庶康是没有胆量用此名言提醒他的。 写《xxx回忆录》的不二法宝:1,对第三美男子,不妨踩几下,肯定没问题;2,对其他人,人抬人,人上人,或今天天气哈哈哈。 三羊开泰 1月26日 20:15:03 项英这个人脾气很大的,连1940年的毛泽东也的对他多加忍让。个人更以为叶项之争,错主要不在项,在叶。叶这个人名气很大,实际未必,毛病也不少。 万韧山 1月26日 21:53:11 粟裕是七狼对八虎,围上去一只一只的咬,最后连骨头也剔净,其余的吓得不敢乱动;林彪是七狼一虎对七狼一虎,围上去一通乱咬,剔净骨头,其余的不敢出窝,但四平街没咬好;彭德怀不管狼多狼少,都勇猛的上去咬,有赢有输,但没剔净骨头,甚至有时肉都没吃净,对手不怕,总敢来咬他;刘伯承军事理论水平高,也能杀狼宰虎,敌人也尊敬,但不影响狼虎追着自己屁股乱咬;徐向前驱狼领虎的水平没有充分显示出来。其余的不必再说。 majia 1月26日 22:02:58 赤水兄好文,多日(百日?)未见,仙踪无定,别来无恙乎?山羊兄可替我给小山羊一个红包,呵呵,红腰带么,同系同系。一致兄从塞外回来了?老汤当时喝之,不亦乐乎,我思当垂涎三尺。枪花兄辛苦,军营之地当乐趣多多,新春同乐同乐。 看客兄么,恕罪恕罪,这几日网络拥挤,上网不易。 老总之五: 老总出国,不是公费,也不是勤工俭学,比那些苦哈哈的学生要强多了,不用卖苦力。那时的苦力可不是涮盘子,而是扛大包,做重体力活——一战把欧洲的男人打光了不少。有道是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老总此番出国,腰里缠的全是铜的和银的,他有的是钱,光当旅长一个月就有五六百个响当当的袁大头(还不算其它“合法”的收入)。那时抽大烟的很多人都倾家荡产,可对老总来说,只是九牛之一毛而已。老总在国外前后不到四年,似乎从来没有为钱发过愁(似乎而已),小日子么,过得比后来大大有名的周公、邓公滋润多了,尤其是邓公,那么小的个子,却要干那么重的活。 老总此番出国,最大的收获就是在柏林,他碰上了一个面目清秀,比他小十几岁的年轻人(日后这个人在中国扮演了比老总更为辉煌的角色),这个年轻人在听完了老总的叙述后,立刻就同意吸收老总入党(符合党章吗),很有戏剧性,比如还演绎出一个马蹄莲的故事。老总和这个年轻人在日后也建立了一定的友谊,在五六十年的共同奋斗中,始终保持了既不是太好,也不是太坏的关系,这也很正常,毕竟在伟人的政治生命中,友谊只能占据一个次要的地。 关于这一段(包括老总入党的问题),我有自己的看法,也包括那个面目清秀的年轻人的入党时间,但不能说——那是个马蜂窝,捅了就有马蜂飞出蜇人,最次也是要挨板砖的。从此后老总就是在组织的人了,后来么,和当时的时髦的人一样,跨了两个,其中一个是秘密的,另外一个是公开的(国民党),老总似是国民党驻德国支部的重要成员,这两个角色哪个重要,此时的老总似乎也是不很清楚——一个真正共产主义者成熟的道路毕竟漫长。 关于老总国外的四年,正史大传里往往一笔带过,好象是不值得一提。但我以为,这才是老总思想真正成熟的四年,这段经历对老总本人的重要性远在那多年混战之上,是如同一只蚕茧蛹化的四年(可见化蝶并不容易)。美国女人史什么什么女士,在《伟大的道路》中为我们提供了许多珍贵的资料,当然那些露骨的吹嘘不在此列。比如老总曾讲到,他在德国参加中国人的聚会时,常常将捣乱的右派逐出会场之外,史女士立刻“证实”(她在德国也曾参加过此类中国人的聚会):她亲眼见过一个壮实的着穿双排扣西装的中年人,常常将“捣乱”的“右派”(还不论男女),从座位上拎起来,扔出门外,不用说,这个中年人想当然就是老总了——最起码史女士想让我们这么认为。 我总觉得不是滋味,堂堂的护国军旅长怎么充当了看场子的打手?不过史女士的叙述来看,老总确实干得不错(以前的军旅生涯并不是白过的),而且老总本人也是乐此不疲。不过和这些粗活比起来,老总学习起来就不是那么得心应手了,除了语言要过关外,他攻读的是社会学,说起来可能有人不信,老总的目标竟然是哲学博士!好在后来老总有自知之明,终于放弃了这种努力,这是明智的选择,中国从来就不缺什么哲学博士(可以由此上溯到春秋战国的百家时代),而未来中国的新型军队还缺一个总司令倒是实情,这点自信我估计老总还是有的,救中国舍我其谁的观点在那时很流行(这也为中共后来内部之争埋下伏笔),其实也谈不上什么狂妄不狂妄,还是那句老话在作怪——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绞尽脑汁也想象不出来,老总戴上博士帽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 欧洲也不是世外桃园,虽说老总是衣食无忧,还时不时的可以去听一把歌剧(据说也有睡着的时候),但老总的心确实还是和祖国紧紧联系在一起的,洋装虽然穿在身,可我心依旧是中国心么。一战后德国战败,德共势力抬头,工人运动此起彼伏,给老总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五卅惨案后,老总想当然地参加了一系列的抗议行动,虽说那个歇斯底里的希特拉(张嘎子语)还在默默地进行我的奋斗,距上台还有一段漫长的岁月。但德国的警察对中国人并没有客气,老总被捕入狱了(据他自己云是第三次),而这次显然没有上两次幸运——他被驱逐出德国,而此时的老总在德国已经停留了有差不多三年的时间。 老总的最后一个目的地是苏联——十月革命的故乡,虽然那时的苏联虽然还是百废待兴,处在贫困之中,但仍然是信仰共产主义者心中的圣地,最起码让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人民看到了希望。老总在苏联待的时间并不长,却如同一只填鸭一样接受了各种各样的革命理论的灌输,足够老总消化一辈子的。老总还学习了几个月的军事,但我感觉,这种军事训练对身经百战的他而言,未免有点太小儿科了。中国有句俗语叫磨刀不误砍柴功,这四年的磨刀岁月对老总来讲虽说有点长,却很值得,老总已从粉红色被染成了深深的红色。中国走什么样的道路已经很清楚了,这是毫无疑义的,老总此后最关注的是这条道路如何个走法,当然在自己走这条道路的时候,能充当什么的角色——老总不可能没有自己的想法。 我汲取以前的教训,老总情感生活就不再谈了,以免有低级趣味之嫌。不过,张老四在《我的回忆》中隐隐约约提到过一个女人,说曾是老总的妻子,可她的角色并不光彩,是个大叛徒。这个鸟女人以几万块钱和出国生活为条件,准备给当局提供一份中共人员名单,差点把南昌起义失败后聚集到上海的几百名中共精华一网打尽,好在那时尚未叛变的特科负责人顾顺章不辱使命,带着“打狗队”飞檐走壁,将那个鸟女人堵在被窝里击成了重伤(她的新老公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抢回了名单,使中共地下组织度过大大的一劫。据张老四透露,那个鸟女人是四川人,留过洋,至于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和老总走到一起的,他没有提。老总出国时似乎没有带女人,但在生活国外四年,其间在个人生活上究竟发生没发生变化,我也不得而知,反正几个版本的传记里都没有,不过我想,如果张老四说的是真话(可惜我没有找到旁证),老总如此讳莫如深也自有他的道理——毕竟这件事并不光彩。 在写这篇文章时,我特意寻出了老总的照片,放在书桌上,在老总似笑非笑的目光中继续着我的文字——心里有时也难免有些不安。老总一直被尊称之为红军之父,忠厚慈祥是形容他用得最频繁的词汇,这主要得益于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和他温和谦逊的性格。现在去看,老总的经历中在十帅中实际上是最为复杂的,他身上有很多相互矛盾的东西,但又不妨碍其成为一个整体,他的某些行为似乎和他的性格(或是我们认为应该是他性格的东西),是格格不入的,甚至象换了个人一样。史女士说老总对人之所以无一例外地表现出谦逊的态度,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前半生怀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果真是这样吗,我一直抱有很大的疑惑。 在离开了祖国将近四年之后,老总终于学成归国了,而此时的中国大地正在熊熊燃烧,如同一只浴火的风凰,在痛苦煎熬中扭曲翻滚着,发出最兴奋的鸣啼,以期待着辉煌涅槃的那一刻——而她必将在这冲天的火焰中获得最伟大的,也是前所未有的新生! 下级军官 1月27日 00:08:51 赤水: 萧克,黄克诚的回忆录,恰恰没有阁下说的法宝(还不二)。 flyingwalker 1月27日 00:39:29 WG后的风气是一窝风出《XXX回忆录》来为自己贴金,同时不忘踩踩以前有江湖恩怨的人。比如那位第二美男子的《自述》。我一直对第二美男子当时有否对华夫同志说过那句现在很有名的话表示怀疑---“崽卖爷田心不疼”?! ----现在网上骂彭德怀成了时尚。诛心之论是否为真不必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出来了。彭德怀自述是文革后的产物吗?那是彭德怀在文革中受审查的交代文章,被人整理为自述。说实在的,回忆录中也就彭德怀(假如那能叫回忆录)、徐向前、黄克诚的可以看看。 flyingwalker 1月27日 00:58:42 老总的女人据龚楚回忆录说,我想这只是他个人听说的,没有实据。大意是老总有四个姨太太,出国前告诉她们自己要出国,要革命,要入党,这就只能有一个太太。他把自己的钱分作五分,问谁愿意跟自己,不愿意的可以拿钱走人。结果四个太太都要跟老总。没办法,只好抽签,就是那位最年轻、最漂亮的贺姓女人(据说是朱敏的母亲)抽中了。老总就带着一个太太去了欧洲。后来这太太在欧洲很受中国留学生的青睐,追求者甚众,她居然告诉老总,并让老总从来信中帮她挑选合适的。老总居然毫不责怪,帮她挑选,并任其离开。后来那女人跟人闹翻,又回到老总身边,老总也大度不予计较,让其回来。后来那女人也参加革命,不过又和老总分手。那女人剩余的故事就如上贴了。 龚楚虽然叛共,回忆录中对朱德的品德推崇备至,可谓德之服人。不过诸位反彭的老兄,龚楚与彭德怀不和,文中多有攻击,诸位要骂彭,龚楚的回忆录不可不看。里面炮弹多多。 不过本人看过许多许多反彭的,不过笑话而已,全无考证求实之举,全是莫须有的诛心之论。老彭不过是湖南驴子,直得很罢了。理论不通,总要一切都明了,才能醒悟过来。有那么多弯弯肠子,当年就不过赣江,自己当红三方面军总指挥去了。 赤水 1月26日 19:52:59 现在攻击彭德怀的都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说说你们的组织和目的吧 kankeke 1月27日 08:53:33 是啊,如果连“崽卖爷田心不痛”都要怀疑,本人只能无言了。谈历史人物,不应是扬此必抑彼,那就太简单化了。谈不好的。 朱早年抽大烟,有几个小老婆,党历内来都知道,不是什么新闻。但朱汪洋大度,人品很好,在党内也是公认的。我在网上说过几遍了。 majia 1月27日 09:11:18 这帖子里看来我的“诛心之论”最多,当初也就是为了庐山那点鸟事,还有井冈袁王被冤杀的内幕,引火烧身,被追杀三千里,弄得灰溜溜的,想想也是不值。我和石同志么,前无冤,后无仇,也犯不上往他头上扣屎盆子,所谓反不反与我无关,以事论事么。顺带说一句,我最喜欢就是“考证求实之举”——所以也不要把“全无”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 石同志一本自述我翻了十几年,去年又新买了一本,别的不敢吹,我闭着眼睛就能说出石同志在什么地方撒了谎,在什么地方给自己贴了金,老总我准备写到长征结束就收手,接下来么,“诛心之论”是少不了的——驳我也容易,不过最好先自己去“考证求实”一下。不爱听?那就请自便,不过也别给我扣那么大的帽子么,呵呵,有组织,有目的,好怕人呢。 kankeke 1月27日 10:11:24 探讨历史人物,见仁见智而已,怎么又扣上“有组织有预谋”?此人若生在“文革”年间,当是块专案组好材料。 kankeke 1月27日 10:11:24 呵呵,玩笑了.不过我确实看不惯现在很多人攻击彭德怀,我一直希望国家能在天安门广场上树立彭德怀立马横刀的巨幅铜像. 赤水 1月27日 15:28:47 少共兄见笑了,不过我真的是萍踪无定,现在客居贵州,看来这个春节又要每逢佳节倍思亲了。 军官: 在《浴血罗宵》作者的回忆录中可看不出自己在历史上特别是在草地中有什么问题。至于我的不二法宝,一泛泛而言矣,被你一较真,我还真的恰好就在你推崇的该回忆录中得到验证。 书中有如下的东东: 1, 在说到那举国闻名的“第一美男子的扁担”的历史事件时,不忘捎上一句――“人人都去挑粮,只有第三美男子没有去”(大意); 2, 关于第一美男子与大美男子之争――也就是第六美男子作了渔翁的那一次――的事件,有这么一句:“第三美男子与刘安恭二人都起了很不好的作用。”哈哈哈哈,说不定当年在WG中,这位作者可能是这样吹捧的“第三美男子当年敢于坚持真理,坚决与刘安恭作不屈不挠的斗争,坚决支持大美男子的正确领导!……※××※%……¥#◎!~?◎#※&&,并最终导致在红四军九大中确立了大美男子的领导地位和我军的建军原则”云云呢! 以上两点恰好作了我的不二法宝中之第一法宝的注脚。 再来: 3, WG后,第二美男子的侄子终于找到了作者,代表第二美男子为当年在反对“XX主义”中的错误向作者道歉,表现了第二美男子的刚正不阿,勇于承认错误云云。表面上既抬了第二美男子一下,实际上潜台词是:当年你们是错误的,我是无辜的,也就是正确的。 这不是人抬人人上人吗! 记得本贴中的某位智者在舰船军史中说过:历史是一位发廊妹。信乎! 假如张老四现在能翻案,最心急为张老四翻案的不会是张老四与他的后人,也不会是当年老四的人,应该就是这位作者。 当年五十年代的梁山英雄排座次中,对照他的历史上军中职位与这次排位已经说明了问题。 flyingwalker: 本人因客居他乡所以甚少复贴,不过假如你认为我是反第二美男子一派就大错特错了。 “现在网上骂XXX成了时尚。诛心之论是否为真不必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出来了。 XXX自述是WG后的产物吗?那是XXX在WG中受审查的交代文章,被人整理为自述。说实在的,回忆录中也就XXX(假如那能叫回忆录)、XXX、XXX的可以看看。” 骂第二美男子是时尚么?恐怕WG后至今第二美男子一直都是一个各方争夺的香脖脖吧!某某人不是说过什么什么为了打鬼借助钟馗的名言吗?我看现在是有人为了妖魔化钟馗借助小鬼。 1,某些人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和搞自己的个人崇拜,不惜把第二美男子抬出来,把59年某座名山的事件大肆宣染。无他,树立第二美男子的大公无私刚正不阿的形象和利用并夸大他与大美男子的矛盾更有利于妖魔化某某人而已(不把某某人丑化我还有出头之日么?)。 2,那些反共的精蝇和民晕粪子也跳出来说“看吧!看吧!第二美男子是一个多么大公无私刚正不阿的人啊,你们GCD竟然XXXX%%……※×¥#◎!~?”然后得出中国应该打倒什么什么,让精蝇和民晕粪子上台的伟大真理。 “XXX自述是WG后的产物吗?那是XXX在WG中受审查的交代文章,被人整理为自述” ===ok,你自己是如何理解“被人整理”的意思呢?在给别人带帽子前还是首先把此《自述》的出版与当时的政治气候联系一下吧,好吗?如果此《自述》是源源本本第二美男子的作品(不好意思用了“作品”一词),没有经过别人的加工和篡改,那么第二美男子在自述中又有多少对自己的历史上各个时期的不当行为(不敢用“错误”一词了,怕被拍砖)有所检讨和自我批评呢? “说实在的,回忆录中也就XXX(假如那能叫回忆录)、XXX、XXX的可以看看。” ===你老兄比我更偏激,我认为什么人的回忆录都可以看看,当然可以正看也可以反看。你认为只有第八美男子的回忆录也就是那本《什么什么的回顾》值得看的根据是什么?是因为他敢于翻老案?我说WG后出回忆录是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少共兄说历史是一个表子,意思都一样。 那句现在很有名的名言---“哪有redarmy打redarmy的道理!”经过作者一吹,已经可以与“崽卖爷田心不疼”一同闻名天下了(想不到美男子们都喜欢口吐名言!)。经第八美男抛出这么一句名言,全国人民都被诱导为“陈同志本来是想打的,至少是在犹豫和权衡打不打和如何打,经过我第八美男子这名言一点拨,陈同志就不打了,我就这样挽救了party挽救了center。” 有人说过,玩政治就要踩着活人的肩膀和脑袋爬上去。何况陈同志和张老四已经死无对证? 很多人看了那位爱装窃听器的杨先生的回忆录,还会产生这样的感觉:早在大美男子领导他们在黔北徘徊,在赤水找不着北时,我们的第二美男子就已经先知先觉的指出了经云南,过金沙,迂回北上与老四会合的出路。 历史真的是一个发廊妹! 下级军官 1月27日 17:43:41 1.抄点原文“我印象中, 28团只有两个干部没有参加,一个是林彪,因为身体不好;一个是周子昆,脚上负伤。”这是丑化林彪(所谓第三M)嘛? 2.再抄:这中间,林彪和刘安恭起了不好的作用。“七大”前林彪给前委写了一封信,意思是有前委就不要军委,还说设立军委“这是个无耻的阴谋”。我们读了后都不高兴。要不要军委,是组织形式上的问题,哪里说得上是“无耻的阴谋”。 这一段写的确实不太公平,但你那个WG云云可完全是无中生有了。 3.道歉一事如果属实而非杜撰,似乎没有什么不妥。 萧克上张国焘的贼船之说不新鲜,但他后来的职务,军衔不低,和他的历史作用基本相符,可以了,再不满意就是自己的心态问题了,也没听说他不满意. 从80年代后期开始,踩几下林彪(第三M)的写法好象就不流行了(个人感觉)。 majia 1月27日 19:08:41 反个人崇拜反了多少年,又在天安门广场上竖铜像?呵呵,可见是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此话非虚,还有一句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某同志健在之日,听着《东方红》也是要皱眉的,如今对他老人家行顶礼膜拜之礼,怕他老人家当受不起吧。 《东方红》么,多好的歌,陕北的白马调,听着感觉很好啊,连中国卫星上天也得奏上一曲的。除了对润同志外,对共产党、对人民军队也有发自内心的歌颂啊——不该歌颂么?你想禁禁得了么,现在看么,倒可以改改歌词的,我记得当时有一首是这么唱的:骑白马,挂长枪,三哥哥参加了共产党,有心回家看妹妹,呼而嗨哟,打鬼子(白匪?)顾不上。这样恩恩爱爱,儿女情长,估计某同志没意见吧。 老总的盖子不是揭开了么?这就是反?还是骂?我没觉得啊。抽大烟,讨小妾是不是历史的事实?楼上怎么争起来了?我再补充两点,浴血罗霄同志曾回忆,一是育同志得过淋病(这是嫖娼的暗示?),二是育同志弄了很多钱打仗丢了(这是手脚不干净,有喝兵血的嫌疑)。按这位浴血罗霄同志的逻辑我提个问题,某同志一生借过几次婚,可就是没有子女,有暗疾?如果有的话大概比淋病严重,蒋光头后来和宋三小姐为什么没后代?呵呵,暗示么,谁不会,我也能学啊,我是小人之心么,那别人呢?也由此可见将心比心这句话大大的靠不住。 闭着眼说么,别着急,慢慢来。记得去年后和某个石同志的拥戴者斗嘴,我还好心好意地告诉他,多提提罗坊会议和长征中石同志的功劳,后来看了不少这样的帖子啊,不过是谁发的我不太清楚,看来我还是知道一些石同志历史功绩的么——所以攻击两字实在不敢当啊。 润同志么,对石同志的评价,看来除了横刀立马那几十个字外,在某些人的眼里,剩下的全是**。以子之矛,攻己之盾,想想也是无奈。 下级军官 1月27日 20:15:19 majia所云萧克回忆林彪同志得过淋病是在71年,萧克回忆录:干校的核心小组召开扩大会议传达,我也被扩大进去,并在会上发了言,会后我向中央专案组写了揭发批判林彪的材料。1972年5月我参加中央召开的批林整风会议,我写的那份揭发批判材料,与朱德、聂荣臻等的揭发材料被列为7个主要材料之一,在党内公布。 格但斯克 1月27日 20:34:25 关于挑粮问题,林曾带领二十八团官兵一起跟着军长朱德往井冈山背过粮。不是用扁担,而是用麻袋。 杨至城上将在60年代回忆,黄洋界高十五里,从山下往山上背粮大约有三十多里,一天挑两次。一天。我和粟裕等同志挑着粮食到了半山上,放下担子休息,不一会,就看见二十八团团长林彪同志肩上扛着整麻袋粮食,从山坡下走上来,他精神勃勃,看到有些同志把汗湿的衣服脱下来晾,光着脊梁,关心的说:“大家快穿上衣服,走热了,脱了衣服容易生病。”休息过后,挑粮的队伍继续前进了。 杨至诚:《艰苦转战》,《红旗飘飘》1960年 《朱毛红军侧记》1994年出版:我认为林彪打仗还行,但性格孤傲,经常因一些小事与同事磨擦,这个毛病一生都没改掉,他曾因生活不检点得淋病,有时缴获不归公。一次闲谈中透露,打大余时丢了一个箱子,里面有七个金戒指,和一百多块光洋,那时红四军官兵只有少量的零用钱,下面的干部早就议论,说他手脚不太干净。 处长38 1月28日 01:08:49 “石同志一本自述我翻了十几年,去年又新买了一本,别的不敢吹,我闭着眼睛就能说出石同志在什么地方撒了谎,在什么地方给自己贴了金,” 彭的自述是“犯人交代材料”,被关押,无数次充满敌意的提审,殴打和折磨,换别人早崩溃了。狠狠一声“撒谎贴金”? 民国初年有头有脸的人娶姨太太 抽大烟很普遍,社会风气使然,且被当时舆论认可,4个可不多。 我是竹子 1月29日 22:23:47 一个问题大家讨论一下,以前都说刘伯承解放后主动要求办军校的,可是最近看篇文章,说是毛主席让陶汉章将军那这自己亲笔信请刘帅去办军校,这不是解了他的兵权吗?联系到毛主席在战争中总是让二野总是担任最艰苦的任务,消耗二野。三大战役后不同意陈毅提出由二野打上海,三野去西南。甚至解放西藏都不想要二野去,而要一野的部队去,后来彭德怀提出从西北入西藏重来没有成功过,毛主席才不情愿的把任务交给二野,可以看出老毛对刘帅是戒备的,想把他对军队的影响减到最少! 希望大家对这个问题发表看法。 老总之六 都说人心中有杆称,这话说出来也没有不什么不对的,问题是如果这个称由于某些外力的原因,本身就不是很准的话,称起东西来就未必很公平了。譬如老总抽大烟,和育同志吸毒比起来,就很能说明问题,一个被子弹伤了神经中枢的人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没人能够体会,而且育同志是在为民族争取独立的战争中光荣负伤的,他不是出于无聊,或是享受或是苦闷沾那玩艺的——谁疼谁知道,所以在往那个秃头上扣屎盆子前还请扪心自问。 私生活么,如果不雅,可以不提,但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再举个例子,红都女皇还在上海当小姐时,追求女性个人解放,闹了点绯闻,在演艺圈里其实也算不了大事,那些在建国后成为大明星大导演的“腕”们谁的屁股下也不干净(现在更是如此),那个大导演金X在朝鲜和金太阳的女东木乱搞,还差点挨了石同志一枪,就是铁证。但评价起红都来,有的人就未必那么客气,竭力暗示,上海那段不算,她还和党内的大秀才某老夫子,肃反专家赵荣同志都不是那么干净,似乎红都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角色——当然是处于某种目的,我不能说这目的不对,但这手段似乎不是很光明。 井冈会合的油画,后来有人画成了育同志和润同志握手,这是无耻的编造,是谎言,批批也对。但某个老帅的“排长能起多大作用”和另一个老帅“就是动摇分子”的论断是否就是正确呢?育同志在二次北伐时就是连长,在上井冈之前就是营长(接替周子昆)似乎就没人提了——看来实事求说好说,但做起来总是不那么容易。至于老总在南昌起义中起什么作用么,有些话不好明说,我只好再次申明:我只列举事实,没有攻击的目的,只是就事论事。 南昌起义三十周年,纪念馆给出版的连环画写说明,由于事关重大,这个稿子被送到了诸位参加过起义的老帅的案头(包括伍同志和老总),当时的起义的领导人注明只有伍同志一人,那个胖胖的外交部长大笔一挥,在伍同志的名后加了三个元帅,在希夷和胡子之后,加上了老总和独眼龙(伍同志对这几句并没有修改),叶贺旧部么,是人民军队创建的主力,这没有疑问,独眼龙是参谋团的团长,制定了作战方案,也是没有疑问的,关键的关键是老总的名字。 那么此时的老总,是不是军官教育团的团长和南昌警察局的局长呢?以前的答案是肯定的,老总对人也是这样说的,他率领了这两部参加了起义,但现在的答案是否定的——老总在起义前一个多月被“欢送出境”,起义时这两个职位他一个也没有了(我不能说他在这两部没有影响),而起义后的警察局长是彭干臣。后来,老总在延安告诉美国史女士,他是指挥部的成员——但我目前还不知道这个指挥部是那个。 一九二七年八月二日的江西《工商报》(已为起义军掌握)公布了当时革委会和参谋团名单,这两份名单都没有老总的名字,只是宣布他为九军的副军长。独眼龙在一年之后写了《南昌暴动始末记》,大概是最详细的资料了,但在他提供的各个组织领导人的名单里也没有老总的名字,更有甚者,他居然没有把九军列入起义军的序列。但很奇怪的是,多少年后,我们出版的很多书籍里老总也是参谋团的成员——肯定有人搞错了,大概不会都得健忘症。 关于老总智擒敌团长的故事流传甚广——现在证明那是虚构的,那两个团长都回去指挥部队了,并在战斗中被擒,其中一个后来还当了老总九军的副官处长(姓卢)。关于老总向指挥部报告胡子部出现叛徒的事——在这之前已有胡子部下告发了。史女士称,老总连夜去指挥部参加了指挥战斗,他去后部队才开始行动。而老总当时的贴身警卫员刘刚回忆,在送走敌团长之后,他们回去休息“整夜未眠”,而且在回去的徒中,早已是枪林弹雨,老总一行被起义部队截住,被起义战士收缴了所有武器(也包括老总那支著名的到处展览的“大肚匣子”)。 关于九军,老总讲是有“三千人”,并且担当起义军南下的“先锋”,而张老四说,九军只有一千人,是打前站的(内似设营队),到抚州后九军还剩三四百人(其余的开小差了),到了瑞金,九军全军只有百余人——至此九军被撤销了。以上的资料均来自公开出版物,包括党史资料出版社的《南昌起义》和三联出版社的《伟大的道路》,至于结论,大家自己去下吧。 出生入死 1月31日 00:08:52 to 我是竹子 如果老毛真的对刘伯承有戒心,也不至于把整个二野搭进去吧!二野有消耗也有补充呀,二野47年7月挺进大别山的时候,总计12万多人,47年12月初向军委汇报实力为91000人。主力转出大别山时,未经补充的实力为57000人,算上留在地方的同志,不足7万!49年2月整编时,二野下辖3个兵团,共28万人!所以,我觉得不存在故意消耗的问题, 请讲明,去西南好还是去打上海好?当时陈毅说二野大别上消耗太大,所以提议由三野去西南,但军委考虑到三野的一部分是由新四军发展过来,对华东一带比较熟悉,所以还是决定了,由三野来打华东,二野去西南!也不存在故意消耗谁的道理。 因为到了解放战争的时候,军队整体上已经没有大的派系了,不想土地革命时期,分为3个方面军,互相独立!所以,老毛要是真想限制某人,调离就行了,军队还是他的! 某时某处的温馨 1月31日 06:42:10 刘伯承元帅8-11届一直是政治局委员。 56到82年,8大的时候徐叶聂三帅都不是!政治局!如果是老大把他当作戒备对象,能给他这党内核心级职务吗?56-77年的中国再异类,政治局委员恐怕也不是想今天的政协,人大副首这种性质的职位吧!56年,虽然刘半残,几乎没有工作能力,还再选他。说明了还是很尊重,和董老他们都是政治局里偶像级的偶像。。。。。11大上,完全失去意识能力的刘帅继续当选政治局委员。 刘帅建国后确实一直没实权。身体原因,自身心态原因占了大头。老大对他的忌讳因素被一些朋友夸大了,甚至有人拿老大不请他来出兵朝鲜贬低刘的战力,太可笑了! 刘小磊 1月31日 13:08:43 to majia: 问题的关键在于,南昌起义的主力在潮汕地区全军溃败后,伍同志独眼胡子解散部队(说的好听是这样),自已走人,是老总带着他那几百号人艰苦转战,到井岗山时已达万人,按理说他也可以学伍同志胡子呀?那样做在当时也是必然的选择,为什么老总没有选择那条路呢?危难见英雄!可以说三河坝是老总人生的一个最重要决择! 奠定了他一生的伟业!当年南昌起义贡献最大的胡子同志建国后去干体委主任,这是不对他杰出才能的一种肯定呢?英雄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的,三河坝决择真正显出了老总的英雄本色! 生于忧患 1月31日 15:41:02 乡下人: 我认为林总在你的帖子里排名第六是太委屈了,从松花江到海南,他和他的四野足迹遍布大半个中国,战功赫赫。排名第三是理所应当的,当之无愧。 我是竹子 1月31日 21:27:43 to出生入死 毛主席乃一代雄主,他与刘伯承性格不合和军事见解不同,但是他们信仰相同,推翻旧中国的目标相同,所以毛主席虽然不喜欢刘伯承也不会把往死路上推,他让刘完成那些任务,刘不去也要别人去,只是刘特别倒霉,一直摊上最困难的任务,上海和西南相比不是难不难打的问题,陈毅让二野打上海的意思是上海比西南肥,二野以前吃亏吃大了,在上海好好补补,而去西南别说打,就是翻山行军都要累个半死。后勤肯定也不太好。 majia 2月2日 10:36:53 为尊者讳是中国人的传统,要说没有什么很不对的地方,但为尊者吹嘘,就不是很正常了,但中国自古就有这个传统。其实很多责任也不能归咎于尊者,而在于那些起劲吹嘘的人——他们肯定能从中捞到好处,不然也不会费那个力,也是所谓无利不起早。尊者么,对这些吹嘘自己的言论大概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难得糊涂么,即使谈不上鼓励,但不制止肯定是实情,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除非不长眼拍到马蹄上,谁不爱听夸自己的言论呢。 譬如对润同志而言,八七会议如何如何和陈老头子的错误思想做斗争,提出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有的甚至说他主持了那个会议等等。而实际上那个会只开了半天,好不容易轮到润同志开口,还没说两句,就被人打断——无他,风声太紧,为了安全大家得赶紧撩丫子。其实这真相也不可怕,能损害什么呢? 还有伍同志的事,说起来我还得提心吊胆——他现在成神了,说之前是要找钢盔的。欧洲那一笔烂账,什么时候入党啊,什么少年党啊团的,好象现在也没算清楚么,呵呵,共产党创建单位么,多少年后又多了一个,党史专家很早以前就能与时俱进了。不过呢,这也不全是伍同志的功劳啊,他还要沾某个后起之秀(虽说个子小一点)的光嘛。自古以来就有水涨船高之说,要不然人家那个旅欧支部的委员就不那么值钱啰——天知道这个委员是怎么凑上的。 据说这个委员在欧洲时,业余时间整日嘻嘻哈蛤,最爱和人打打扑克,摆摆龙门阵,就是不爱看书学习,实在没事,还和他叔叔吵上一架(好在岁数相差不多)。可多少年后,摇身一变,呵呵,就不得了了。当年的人物再说起此段光景,肯定对有些事就闭口不提了。好在有不怕事的——真是个恐龙,这个人反正坐了一辈子牢,从国民党坐到共产党,也是滚刀肉,逮什么说什么,混不吝,才让我们知道了一点点那个时候的真相——也真不容易啊。 想想太史公也是不容易啊,就因为说了几句实话,就被下了蚕室,失去了当男人的最后的一点乐趣。好在万恶的封建制度已被摧毁——每想到这,我就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安全感,也觉得格外的幸福。 城里人 2月2日 13:21:26 马克思主义者: 谢谢您的提醒,没别的意思,过年搞搞笑!我就曾与一个洋妞(严格地讲,是洋姨)共同探讨ERP系统的流程,虽在茶馆,但不算“泡”吧! 一般而言,象我们这种没事儿过过嘴巴隐的人不会出事儿!而那些经常命令我们学习,或辅助我们学习九大、十大、十一大、……、十n大路线的领导到是经常出事儿,比如我们的院长(最近要提拔为副市长的),在学习十六大精神的会议开完不久就与出台小姐一同被拘留;听说此事时,我们正在学习这位院长“在学习、贯彻十六大精神会议上的讲话”,旁边一个哥儿们脱口而出:腰里别一个死耗子冒充打猎的!!!^o^ 马甲: 新年好!很在意地欣赏您的长篇大作!十大元帅——十大帅哥!到真有意思!确实如公所言,十帅皆不容易!那一个不是枪林弹雨,出生入死,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润公词句确实笔走风雷,荡气回肠!十帅确堪称潇洒人生,占尽千古风流! 客观地说,润公确实也是风流人物,有帝王思想!亦有帝王业绩!自古千秋功过,后人曾与评说!既是评说,讳、吹之说就无所谓了。问题是吹要吹出名堂,吹出水平!讳要讳在恰倒好处!如果不是如此,何谓以成败论英雄呢? 一致通过 2月3日 14:55:04 MAJIA有些看法很值得商榷,欧洲玩闹,焉知不是成大事之训练?刘邦亭长经历,也是坐天下本钱;陈平与嫂有私,不妨其为国,况与叔吵架乎! 城里人:不赞成你和你哥们的看法,如果你们学习的报告是“如何避免和出台小姐一起被拘”,该领导确有腰别死鼠之嫌。但人家的报告是“学十六大精神”,与嫖娼不顺何干? majia 2月4日 08:10:27 呵呵,高祖还乡,虽是威加海内,而民谣如风,仍是逃不脱无赖二字。陈平盗嫂,且不论是否杜撰,而家丑外扬。看来古人很懂辩证法——一分为二是深得精髓,天子是英明天子,大臣为能干大臣,但此一时彼一时也,不以其过掩其功,也不以其功讳其过,实事求是而已——比我们现在还要强得多。 人有缺点可以原谅——这世上本就没有圣人,恨的是出于某种目的而为历史涂脂抹粉,讳其过,嘘其功,甚至不惜颠倒黑白。共产党人该是最讲实事求是的,而我们做得如何,只有天知道。 我倒没有攻击别人的目的,只是想澄清历史的一些事实而已——因为它毕竟曾经存在。其实,于我们而言,在接受了多少年的正统教育之后,在认识历史真相的过程中,还需要很大的勇气——偶像的破裂是件撕心裂肺的事情(我也经历了这个痛苦的过程)。 一致通过 2月4日 10:59:38 十大元帅里,大约只有101属于用功者。如果不是913,那段也是为中华崛起了。军校生时代,101偷把步枪带回宿舍(俄式步枪,很长的),半夜里揣摩射击走火,子弹穿上铺同学枕头而过……该同学及该同学的铁磁们揪住101不放,并报告校方,要求给予处分……校方对此不了了之。 那帮同学实在没意思。 若干年后,101指挥四平,屋里踱步思考,屋外警卫擦枪走火,子弹穿窗而进。101停了片刻,“哦”了一下,继续踱步思考…… 城里人 2月4日 12:01:45 马甲君: 请不要误会,我所言的讳、吹一说并没有丝毫贬义,其实古今中外没有一个人能够避免讳与吹! 的确,偶向的破裂使中国人的心受到极大地震动,我们曾经感到今后不可能再有偶像了!但某些人就象伊索寓言中的那些水塘中的青蛙,没事儿自由自在地待着不行,非要上帝找一个大王来管管他们,结果弄一个专吃青蛙的仙鹤,才俯首帖耳地老实啦! 自润公辞世之后,第二代、第三代、第四代、……、第n代偶象还是要有的,主义——思想——理论——讲话——?——??……的程序必须继续,因此讳、吹游戏也必然要继续; 相比较而言,润公与十帅哥的业绩可不是考吹就能吹成帅的!原因在于: 1、乱世出帅哥!如果是稳坐江山到可以吹吹不妨!如果象28.5诸君一般地吹,蒋先生是最高兴的!另外如果啸聚山林的“共匪”也一天到晚只知道吹,就不怕掉脑袋! 2、军事上的业绩一是一,二是二,也不是吹出的!毕竟黄埔精英在润公和十帅哥的手下灰飞湮灭,一代枭雄客死台湾,这也是客观事实;尽管其中有吹的成分,但也是在事实的基础上的演义; 3、江山易主之后,吹与讳皆滋生蔓延,需要产生动力!此一时彼一时也。不光吹与讳,窝里斗也开始啦!不管出于何种动机,二号帅哥58年整四号帅哥和一号次帅哥,自己又被大帅哥打下庐山,都是历史悲剧,任何人不可避免!当然其中有个人的人品与修养的关系,但也是大势所趋!试想:乱世时赶如此行事吗?或者说乱世时如此行事之人,例如中央苏区与白雀园事件的始作俑者能成得了气候吗?当中央游击于陕北山林之中时,你整整二号、三号,次一号等帅哥试试看; 4、讳的恰倒好处是指枝节。我同意您的观点:小节讳就讳了,凡人与神仙之别也!当然此等神仙不是凡人,神仙可为你我不可为,因为我们不是为了革命需要!十帅哥中伴一靓妹从一而终者有几人?大帅哥几次三番停妻再娶,李德可以娶跨国n奶,都是为了革命与那个的共同需要,江山美人、鱼与熊掌,这些事,讳就讳了! 5、政治上的讳,不敢多言;因此我几次建议对十帅哥的胡言乱语,最好止于韩战结素之日,后续故事请听下回分解!特别是三号帅哥,真是说不清到不明的一团乱麻,没功夫去理。请听搞笑版:三号帅哥从黄埔学员队长起,历经国军排长、连长、共军营长、团长、军长、军团长、国军师长、共军野战军司令,都是正职;最后却当了一个副职——副统帅,于是……,然后……,结果……! majia 2月4日 21:28:36 育同志在长征后期当过石同志的副手,那时叫陕甘支队,育同志是副司令兼一纵(原一军)司令,政委么,自然是润同志了。 老总之7 南昌起义,诞生了五位元帅,包括那个撒丫子追出几百里参加这一壮举的胖外交部长——他只混了个团指导员(不是后来所传较为好听的党代表)。要论功绩,胡子肯定是首位无疑,一个军人数虽然不多,只七千来人,军纪也差得可以(匪性还是很足的),但毕竟是壮了军威。抗战时大闹五台山的聂提辖功绩也不次,协助那个后来有临阵逃脱嫌疑的周XX上将,从九江拉回了近两个团,其中的七十五团是铁军中的精华,战斗力在各部首屈一指(井冈山老二十八团的前身)。这位聂提辖表面上文静忠厚,其实狠起来的时候一点也不含糊,在他们撤向南昌的徒中,张发奎带领人马乘火车来追,聂提辖披头盖脸的就赏了他一顿机关枪,把这个全国闻名北伐名将吓得落荒而逃,过后还恬不知耻的写信来要他的望远镜,真是笑话。 老总在起义后晋了副军长,虽说一个军只有千来人,但毕竟算一路诸侯,尤其可贵的是军史上也有九军这一号。独眼龙的总结没提这事,是因为他完稿的时间是在二八年,要是建国后他还这么写,肯定是要犯政治性错误的(好在他也聪明)。那个预定的九军韦军长没来,是件憾事也是件好事,他若真带了一个旅来,老总的地位还真不好说。当时在江西附近的军队中以滇军为多,而老总的老同学大都是滇军的部队长(军师级都有),中共正是看中了这一点,希望能利用老总的影响,才委了老总的副军长之职的,后来的名词叫统一战线。 老总回国后曾去晋见陈老头子,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对刚从革命圣地镀金归来的老总,陈老头子的脸色肯定比上次好得多。老总当时没有选择去广东参加北伐,而是应出国前故人(也是老乡)之邀,去了驻扎在长江边上的杨X部。说是参谋长也好,说是政治部主任也好,说是政委也好,总之在那里充当了一个类似总参议的角色。可惜这杨某人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是个典型翻云覆雨火中取栗的卑劣小人——而且一贯如此。老总这一段很是忙碌,可这杨某人是脚踩几只船,老总并没有取得太大的成绩,唯一可以欣慰的是在这里,认识了一个胖胖的老乡,并结下了友谊。这个老乡后来在驱逐润同志出红军时(红四军七大),和老总结为了同盟,配合默契,很是帮了老总的忙——可见朋友多也是件大大的好事。 关于这个杨X,我还想多说几句,现在倘若打开电视,经常会看到XX杨X的药品广告(似乎是一种治脚气的什么什么霜很有名),这前面的XX是个地名,是西北的一个古都,六七十年前的冬天,有两个二杆子将军在那里发动了一场著名的兵变,改变了整个中国的历程(但明显的他们二位没得着什么好处)。我之所以用X来代替,是不想惹麻烦,因为这个杨某人在其后代的努力下,可能有翻案的机会,爱国将领的金字招牌是迟早是要带上的。我尖酸也好,刻薄也好,但我也有怕的——尤其是怕这个杨X后代腰里缠满的叮当乱响的东西,这个东西我一般尊称其为孔方兄。 这杨X么,按我军高级将领回忆,一是反动(这在现在倒不是太大的罪名),二是好色,是见了女人走不动道的主,在抗战时,偶尔上一回前线,身后总是一溜小轿——装的当然是女人。以上两项其实也算不上大过,那时的军阀莫不如此,可恨的是这个狗娘养的在抗战时,不好好打日本人,反过来杀友军(也就是八路)。杀么又不敢真枪真刀的两军对垒,而是向后方的人员下手,著名的“平江惨案”就是这狗娘养的的杰作,枪杀活埋了八路军办事处涂正坤(上校参议)等六人。涂正坤是三年游击战时期湘鄂赣根据地的主要领导人,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枪林弹雨都过来了,没想到竟死在杨X这个“友军”的手里。 不过等到最后国共兄弟撕开脸皮大打出手时,杨X就远不是对手了,三十六计走为上,他跑了,带着几十年搜刮的民脂民膏,躲到了众所周知的那个岛上——我们够不着。在那里,杨X还是不消停,继续干着他伤天害理的勾当,以九十岁高龄娶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而闻名全岛。改革开放后,他的子孙从海外回来,腰里么,自然是满满的。他们回到家乡,想投资办厂,但前提条件是用杨X的名字做厂名——显然是想为他扩大(挽回?)影响,但此公过去在家乡干的缺德带冒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当地的头头们考虑了许久,还是拒绝了要求。据当地的头头们云,他们之所以不敢答应条件,是惧于民意,不想政府机关的围墙在一夜间消失,被当地的百姓拆了去盖猪圈——我总觉得这是高估了人们的觉悟。 而古都XX就没有这些忌讳——毕竟杨某人的势力还没到过那个地方,也没有作下那么多的孽,于是他们与杨家的后裔一拍即合,这个厂子后来的状况如何,看电视的广告就知道了。我记得多少年前的报纸介绍这件事,还竭力夸奖古都的头头们如何如何有魄力,当然,这也是他们相当大的政绩了,好象很是吃了些年头。其实现在说这些,我自己也觉得矛盾,是与非,功与过,都是转眼云烟——好象还时不时能来个一百八十度的逆转。而把这些放在历史的长河中,则是显得何其的微不足道。呵呵,扯远了,还是接着谈老总。 老总从杨某人的军中出来,依然是在滇军的圈子打转转,当过朱培德的军官教育团团长,兼过南昌市的警察局长(倒是老马识途),似乎还是谁谁的总参议。不过这官也好,那官也好,都是人家冲着当年一块拔正步、一个饭锅里吃饭的薄面给的。人家一声令下,扫地出门,老总就得乖乖走人,当然走的时候比别人光彩一点,可以享受送官号什么的,但那都是虚的,脸面上的事——老总自己也明白,没有自己队伍的军官一文不值。后来老总在三河坝说什么都不离开队伍,就是和这段经历有关,老总知道,离开容易,但回来肯定就难了——他从昆明被逐之后,由于没有自己的队伍,已是飘泊了很多年了。 那时的军阀,对朋友么,缺钱可以送钱,缺女人甚至可以送上自己的老婆,但兵权是不送的,老总的混到高位的老同学都不是傻子,不会干养虎遗患的傻事。老总后来死抓叶贺旧部是件好事,奠定了自己为十帅之首的根基,机会么,人人都有,但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抓得住的。譬如那个周XX,要是不急着到“南洋治病”,或许日后名噪一时的就不是朱毛,而是周毛了。老总有耐心等,有决心抓,这就很能说明问题,呵呵,元帅可不是天上的馅饼,可以凭空掉下来是。老总对队伍重要性的认识,当时远在诸人之上的,连润同志也没法比,要不然的话,润同志在四军七大上也不至于败得那么惨,不过那是后话了。 老总从回国到南昌起义爆发,总共只有一年时间,其间说对革命有多大的贡献还谈不上——他的黄金时代毕竟还没有到来。教育团也好,警察局也好,倒是保护了一些革命同志,宣传了一些革命思想,但这些和他日后的大功大绩比起来只是皮毛而已,我也就懒得再说。建国后总监全军军法的上将陈奇涵就是教育团的,他也是云南讲武堂出身,不过是韶关分校的,和老总的关系么,自然是好得不能再好。还有一个叫赵鎔的,建国后也授了中将,估计听说过的人不太多,他是老总在教育团时的总务处长,呵呵,赵中将后来可是以写歌颂老总文章为已任的。赣东北方志敏那的周建屏(当过红10军军长、抗战时育同志手下的副旅长),出身滇军,似乎也和教育团有关联,可惜去世得早。 天下狼 2月5日 14:51:57 马甲兄之博,我自愧不如。不过马甲兄要写的话,我能否给几个建议: 现在的党修历史之所以不可信,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有意识的忽略,对自己要褒扬的人不利或者说对要贬斥的人有利的历史事件,就省略之;二,某种行动,可能有多种原因,或者产生多种后果,那么只选择符合党需要的来说,甚至篡改之。 如果马甲兄要写,那么关键在,一,客观的摆事实,关键是事实二,用旁观者心态写,写写小事或者韵事也可以的,才能全方面的了解人。三,勿过头,不要把人都看成圣人,也不要用高标准来要求别人,而考虑人的心态,不要光考虑阴暗一面,也要考虑光明一面(党修历史的高大全是胡说,但是如果一味把人向卑劣考虑,也不客观) 五湖废人 2月5日 15:14:17 17年前,蜚声世界的科学家保罗·杨森博士以他对中国的热爱和对健康事业的执着,与同样具有远见卓识的中国医药界和陕西省政府一道,在这块当时还是一片荒芜的黄土地上合资兴建了这座现代化的制药工厂。 比利时杨森制药有限公司创办于1953年,1961年加入强生集团公司。杨森公司是世界著名的新药研制中心,这里汇集了1000多名世界一流的科学家。保罗·杨森博士是杨森制药公司的创始人,致力于新药的研发工作。杨森公司每年人工合成的分子结构超过125000种。在47年时间里,杨森公司向全世界175个国家提供75种以上的创新药。杨森博士本人至今已发明了近70种药品,其中5种被列入WHO基本药物目录。1993年推出的维思通被誉为抗精神病领域的"金标准"药物,杨森博士也因此于1996年在英国被授予全球制药业的诺贝尔奖-Prix Galien大奖。 1985年,比利时杨森制药有限公司与中国医药行业的先进企业合资创建了西安杨森制药有限公司。 新新人类 2月5日 15:31:22 两点补充: 1、彼时,尚无政治委员制度,团指导员是政治工作的最高领导。 此指导员不可与后来、乃至现在的指导员相提并论,地位还是不低的。大体相当于红军时期的团总支书记,或略高些。 2、聂拉出来的“铁军中的精华”不是75团,而是73团。 25师起义的:73团基本全部、74团机关枪连、75团3个营(欠团部)。 bbhu 2月5日 18:08:55 聂荣臻所谓的老实,就是凡事“按组织原则办”,把叶挺害惨了。 81南昌起义后,叶挺是11军军长,聂荣臻是11军党代表。在叶挺等主力部队被打散后,根本找不到参谋团和起义军的指挥部,也没有人对今后的行动做任何指示。11军25师在三河坝打阻击与11军割断,此时叶挺提出带着残余部队去寻找自己的老嫡系25师,然后一起到福建开创新局面。当时叶挺认为福建的敌人只有张祯的一个师,而且是战斗力最弱的“豆腐军”,如果能带一个师去福建完全可以打出一片天下,可是党代表聂荣臻不同意,理由是没有党的命令不能自行其事,结果叶挺听了聂荣臻的话去找党,找到周恩来刘佰承等起义军的党后,结果仍然是再去“找党”。25师在朱德陈毅的带领下,先在到湖南,然后到井冈山,最后还是到叶挺一开始就想要去地方--福建建立了根据地,朱德也因此成为红军的总司令,十大元帅之首。可以想象,叶挺如果带一个师去福建一定比毛泽东等人先打出一片天下,结果完全是另一个样子了。叶挺本来是有可能成为红军总司令的,说聂荣臻害了叶挺其实也不过分。也怪叶挺自己,他为什么不能象林彪那样,“排挤”一下这个聂政委呢? 红军东征后,林彪奉命筹办红军大学,在林彪与聂荣臻分手时,林彪当面对聂说:“我们之间的分歧,主要是因为你是从组织上考虑问题,我是从政治上考虑问题”。林彪一贯强调“政治挂帅”,“政治是统帅,是灵魂”。组织原则应该服从政治原则,如果因为组织原则明知上级错了也造着执行,或者在没有上级指示的情况下不能独立工作,那是对革命事业不负责任,在政治上是不合格的。 majia 2月5日 23:35:07 谢谢楼上各位的指教。我写这些,只是“戏说”,很少考证资料,只是凭自己多年的印象,漏洞自是不少,错误也多,各位的指教自当铭记。 majia 2月7日 03:41:56 马甲的几篇小文,承蒙人家看得起,转到别的坛子上一时成了众矢之的,到是出我意料。反共,呵呵,好大的帽子,这个帽子我可当不起,好在倒也问心无愧。至于人身攻击么,随便,呵呵,我早已过了斗气的时期,要叫随便去叫——我是不会答理的。 好在年已过完,看来我要加快速度了,省得别人惦记。不过我除了这坛子,别的地方也不去,要转贴随便。至于在某坛子上为我仗义执言的朋友,先谢谢——犯不上为马甲和别人闹脸红。读书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历来如此,我么,不妨来个酸者见酸(承蒙人家高抬为酸文)。 从前有个故事叫叶公好龙,只是现在的叶公们却越来越多了,有趣,有趣。 老总之八: 先锋官么,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老总之所以拜了先锋印,是因为他的部下是赣籍的多,所谓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南下广东,抚州是必经之地,好在镇守此地的是老总云南讲武堂的故人,就是后来有名的两只羊中的一只——杨如轩,他是个师长。老总飞鸽传书,先礼后兵,也算对得起故人,“兄穿须须铠,弟掌大旗……”除了晓以大义外,少不了进行一番拉拢的(好听一点的词叫统战)。可这只羊有怕的,除了怕反不成被杀之外,还怕反成后被老总“吃掉”(到底是老同学知根知底),所以就撤出了抚州城。我倒觉得,这只羊如其说是给老总面子,还不如说是恐惧老总后面的那两万虎狼之师——铁军的战斗力如何谁都知道。 老总占了抚州,一喜一忧,喜的是兵不血刃,忧的是自己手下的那群乌合之众已逃掉了一半(趁他们还认得回家的路),好在又扩招了一部分。张老四回忆,老总在南下途中一直是愁眉不展——当然是为了他越来越少的部下,也是人之常情。指挥部也算通情达理,将胡子的三师拨过来给老总指挥,这个师的师长就是后来大大有名的周逸群,不过这三师的战斗力么,在起义诸部中却是最差的,一般行起军来老是走后卫,总是遭到本军那两师官兵的嘲笑。新兵倒是听话,但就是不能打仗,且周师长无作战经验,指挥极差(非我杜撰,此语见于多份给中央的报告)。 会昌一战,老总指挥三师打得不错,就是伤亡大一点,也算是在起义军中小试身手,初露锋芒。后来在国民党混到兵团司令的侯镜如(中共党员),就在三师当团长,实在是有意思。可惜回师瑞金后,三师归建,老总此时手下有多少兵,我不太清楚,但肯定不是光杆。现在的文献里冒出个九军教导团的番号,我在当时的资料里查了查,并没有查到。三河坝分兵,二十五师留守后路,老总的九军也被留下,据可靠资料,此时九军实力大约是一个营(一般人的报告里竟然忽略不提)。周师长(逸群)在后来的报告中明确声称,这两部由老总指挥,其他的都没有提指挥者是何人。而独眼龙的报告里,对老总依旧是只字未提。 三河坝分兵,对于整个起义军来讲,是一招臭棋,后来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流沙失败的主因。我觉得倒是未必。战略的错误,不是一个团两个团的兵力就能弥补的,即便二十五师继续南下,在潮汕决战,起义军也未必能够胜利——以后呢?而留下的这几千来人,倒是革命的火种,他们中的一部分在老总的带领下,最终是上了井冈山——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二十五师在打了几天狙击,追赶主力的途中,终于听到了主力失败的消息,胡子被他的家族出卖了。所谓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老总终于在中国革命的某个阶段,成为了不可替代的人物——他登上历史舞台是一种必然也是一种无奈。 这段历史,现在仍是不太清楚,尤其是牵扯到个人的表现(一言可以兴邦呢)。据七十五团参谋长张启图的报告声称“师长团长均皆逃走”。而那个现在大大有名的党代表(李姓),可能是以给中央汇报的名义离开的(奉老总的命令?)。诸位带兵官的离去,对老总讲未必是件坏事,这些人掌实权的部队长不走,老总未必能指挥得了那帮骄气十足的铁军。后人回忆,当时周XX有支个人卫队,一色花机关(那时是相当先进的武器了),周一走,马上就变成了老总的卫队了。现在来看,老总之所以能挺身而出,收拾残局,除了坚定的革命信仰外,他曾受过的挫折也起了很大的作用——最起码是经得住。而反观那个师长周XX,黄埔老大哥出身,一路春风得意(当然也是打出来的),短短几年间就升到师长,北伐时攻无不克,所以一旦失败,就未免六神无主了(好在最后走了回头路,还是好同志)。 我不是唯心主义者,但总是觉得在中国现代史上,有许多让人解释不清的事,或许是老天在冥冥之中的安排。我总认为,南昌起义剩下的残部,除了老总外,没人能够保存的——连希夷也不行(他的性格决定只能拼光亦光)。和上级联系的中断(上级么,全跑了),带兵主官的脱离(说得好听一点),为老总的指挥创造了很好的条件,这是天随人愿。而老总前半生的戎马生涯所积累的经验——剿匪和军阀间狗咬狗的混战,使他有信心带好这支队伍。而失掉军权后的痛苦,对老总的决定,恐怕也起了相当大的作用。老总自己可能也没有想到,这个决定对他的一生意味着什么。 聂提辖在几个月后给中央军委的报告中,还替老总捏了把汗,因为那支部队不是老总的部下。聂提辖写到:“恐XX(周姓)走后,军事及党部方面,均无重心,恐玉阶不能指挥。”事实后来证明,聂提辖是多虑了,老总带这支部队是绰绰有余的——当然需要手腕,硬的软的都需要,好在老总都不缺。不过在这份报告中有这样一句话,很是耐人寻味:“XX及三个团长与李X等先后离队他去(闻系该军党部决定的)”,那么决定他们走的是什么人呢?党部里有没有老总?老总后来在延安对史女士说,那个周XX的离去,使他很是愤怒,但话说回来,若是这个在二十五师官兵中享有崇高威望的周某不走,历史又会怎么写呢? 可惜历史不能假设,或许这才是它最诱人之处。 majia 2月7日 18:19:40 再谈南昌起义 中共在经历了“四一二”“七一五”等严重摧残之后,终于是被逼上梁山,扯旗放炮了。南昌这一炮放得很响,比润同志的“霹雳一声暴动”要早一些,动静也大多了,可这旗却扯错了,有点不伦不类——共产党的军队,却还扯着国民党的大旗,而且在政治上也犯了“右”的错误。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其实质上是土地革命的战争,而南昌起义后制定政策是没收二百亩以上地主的土地,其结果如何,就可想而知了。记得当时就有人恨恨的说,这是耕者无其田的政策——想得到农民的支持肯定不会太容易。 虽说还有几支队伍没有赶上这场壮举,但起义的这支队伍在当时的中国,仍是一支令人生畏的力量,没有任何人敢小视。两万多北伐老兵,身经百战,其中下层的核心是黄埔军校出来的师兄师弟,现在叫精英中精英。希夷的铁军姑且不论,胡子的老湘西兄弟,冲杀起来也足见疯狂——大都是不要命的主。军械上么,整齐得很,南昌城的缴获,让士兵们很是忿忿,因为背也背不完,很多枪械子弹被士兵们偷偷丢弃。队伍里还有一支在当时颇具规模的炮兵,许大将、郭中将,包括后来在淮海大出风头的廖将军(运周)都出身于此(出身而已,不是指挥)。红军后来历尽千辛万苦,一直到一反前才聚集到此等规模的兵力,而军事素质和装备方面则是比这支部队差得太远(好在有政治来弥补)。 在没赶上起义的队伍当中,其国民警卫团在卢德铭的带领下,参加了润同志的那霹雳一声,经过兵败决策整编等一系列众所周知的事件,终于走上井冈山,构成了井冈老三十一团的核心。而由黄埔武汉分校组成的教导团,在被强制缴械后(好象不止一次),被打入敌营十八年的吕端带往广东,又经过几番波折,成为十二月份那场珠江风暴的主力,可这场风暴来得快,去得更快,能剩下来的人确实不多。 南昌起义失败的原因,还有一个是在起义部队领导层上,没有一个得力的核心,伍同志那时虽然负责,但那是的他还没有熬到元老级别,而且也是在摸索(并不成熟)。张老四在,谭平山也在——而且此公爱以核心自居(虽说听他的人不多且能力有限),还有一大堆的国民党左派,无谓的内耗确实是存在的。叶贺也是各带各的兵,一个总指挥,一个前敌总指挥,相互制约,在配合方面有问题。 加上当时的军队没有清洗,党的组织并未真正起到核心作用,参加起义的投机者大都还在原位,一路上倒戈不断(著名的是蔡某人的十师),连胡子的参谋长都投敌了,军事部署被敌人知道得一清二楚。八月酷暑,匆匆南下,每个士兵都携带几百发子弹,一路强行军,掉队的病亡的不在少数,卫生条件跟不上,病员遗弃路旁,其情形很是能动摇军心的,部队有一半是被拖跨的。 南下广东,现在来看,根本不是什么好的战略,那个建国后当过副主席的李某人不是什么好鸟,在广东清起共来比老蒋也不手软,广东的群众基础已被他摧残大半。唯一可取的就是在广东可以有出海口,能拿到共产国际的援助,但自己的枪弹都拿不完,谁来背呢?靠别人总不如靠自己。在选择路线上,没有溯赣江而上,走近道,而是走了闽赣边,山路崎岖,也是一招臭棋。 士兵不知为什么打仗,所有的信仰都是建立在个人之上的,政治建军估计他们听都没听说过。十一军崇拜的是叶挺,二十军崇拜的是胡子,根本没有党的概念,所以一受挫折,立刻土崩瓦解,也属正常。尤其是二十军,军纪松弛,被讥笑为“土匪”并不冤枉。据云胡子还很浪漫,养了一个班,为他抬轿子,只是不知道在南下途中他坐没坐。 如果这支军队不急于南下,而在湘赣边就地展开,做群众工作,和后来的朱毛一样,打土豪,分田地,依平浏一带的群众基础,只怕局面比后来中央苏区小不了——何况他们还有一支那么有战斗力的军队。可惜,这都是事后诸葛了,我想说的是,这个诸葛并不是我,翻翻那些参加起义幸存者的回忆录,就能找到以上的内容,痛定思痛么。 成长么,总会付出代价的,只是这代价今天看起来,实在是让人惋惜得很。 三羊开泰 2月7日 23:03:02 年过完了,也来给马甲兄凑个热闹,哈哈。 老总被朱培德从南昌“礼送出境”后去了武汉----中途路过九江时,金汉鼎还率领千余人的队伍在车站列队欢迎。以张国焘为首的“五人中央”决定搞武装暴动后,朱德因为熟悉南昌情况又被派到南昌,任务则是收集南昌各支队伍的情况(包括起义队伍和敌对部队的)。南昌起义时他手下开始有说近千人的,也有说几百人的,不过到会昌之后,也就剩下一百多人,有时和叶挺的24师走在一起,有时和贺龙的第三师走在一起。到瑞金附近的壬田时,贺龙见老总年纪大还跑前跑后的,人憨厚,就建议把第三师的教导团(团长侯镜如,此人在加入贺龙队伍前是武汉三镇的工人**总队长)中的两个营交给老总指挥,老总表现不错。基于此,在会昌时就又决定老总协助指挥这个教导团。由于会昌战斗开始时,计划迂回叶挺的24师、25师迟到,实际开始一直是3师独立抗击钱大均部。当时三师师长周逸群作战经验尚不足(虽然也是黄埔2期,但此前一直没有干过军事主官),老总发挥了很不错的作用,可以说那时三师实际是老总指挥的。 至于三河坝,老总身边自己的人可以说是没有,最多一两个卫兵。当时的情况是老总原本跟着前边的24师行动,接到要他在三河坝协助25师警戒梅州方面时,就和张国焘率领的“革命委员会”在三河坝会在一起了。这个“革命委员会”原本跟在24师后面,24师另有任务加快速度前进,这个委员会本应有后面的25师保卫,可不知什么地方出了差错,25师远远拖在后面,直到三天后才到三河坝。张国焘见整一大群男女老幼只有一、二十条枪,立即慌了神,好在有农民大王澎湃和“朱军长”坐镇,还唱了一曲不错的空城计。不但没有被三河坝的民团和附近的敌军吃掉(二、三十里外有敌人一个团),还缴了五、六十条枪,按澎湃的话“给我十几条枪,那些个民团,吓都吓死他们!”。------这个插曲清楚说明,在三河坝,老总身边没有自己的人。 至于刘元帅,在南昌起义时并没有发挥什么作用,他是起义前几个小时才和吴玉章摸黑赶到南昌的,自然无从发挥,因为一切部署都已经完成了。他后来倒是当了总参谋长,不过只能说当得不好不坏。会昌战斗后,张国焘就讥笑他“纸上谈兵”!-----25师迟到是走错了路,24师迟到则是因为刘元帅只看地图,搞错了行军的距离。顺便提一句,当时陈赓就在周逸群的三师,因为6团团长负伤,他临时代理团长并也负伤了,这都是24、25师赶上来之前的事,所谓陈营长要枪毙林连长的故事完全是胡扯,以后的三河坝更不可能。 三羊开泰 2月8日 09:57:52 说到南昌起义失败,我看叶挺该记首功,周负领导之责,他那时好象很信任这位北伐名将,什么都听叶的。大路小路的选择失误,蔡高佬带走10师,三河坝分兵,汤坑死打硬拼,都该叶挺负主要责任。 其实当时哪里也不去,就呆在南昌也没什么大问题。蒋已下野,唐生智那时只关心如何在蒋、汪之间获得更大的利益,根本无心来打共产党。张发奎人被起义队伍拉走了大半,而且他那时四面楚歌,自保都惟恐不及,所以开始生了两天气,很快就回过味来,让郭沫若给南昌送去“约法四章”。至于朱培德,更无心也无力和起义队伍为难。有人统计,如果他们在南昌再多呆一段时间,至少有两万以上的人马会赶到南昌与他们会合,那样的话,整个起义队伍就会壮大到5万以上。 至于什么去广东取出海口,求苏联援助,更是空中楼阁。共产国际原本就不太乐意南昌起义,罗明那兹“那个青年”派张国焘去南昌就是去阻止起义的。后来在汕头,起义队伍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不是共产国际的支援,而是奉瞿中央命令而来的张太雷。这个张太雷一来就批判起义总头领犯了什么什么路线错误,撤了谭平山的职,并要立三、国焘去中央检讨,说中央已经任命自己为起义队伍的总指挥和广东区委书记等等,搞的一干人等心烦意乱。还是张国焘脾气大,对张太雷吼了一顿,说张:大战在即,你跑来带着大家整天整天的开会,检讨这检讨那,弄得大家没心思打仗,简直是来捣乱。-----张国焘的这顿脾气很精彩的。张太雷被国焘同志一吼,说“这里你们先搞着,我去广州组织新的区委”,就神秘的走了。 到现在,没有任何资料表明当时共产国际有过援助起义部队的行动或计划,而瞿秋白中央对待起义队伍的态度直到现在也是未解之迷,他们接到周恩来的求援信后,除了派张太雷去一顿训外,没有任何表示,真是奇怪。 majia 2月8日 14:14:56 谢谢山羊兄指点,呵呵,你这个观点只怕也是有问题的,朋友说我离“右派”只有三十里,我看么,你老兄只有二十里了——丰功伟绩么,是经不得这么推敲的。 潮汕失败后,据云有不明国籍的船只重载准备靠岸,后见形势不对,慌忙遁去,此事可为老毛子态度的注解。张太雷么,是铁杆的瞿派,幸亏牺牲于珠江风暴,不然下场比《多余的话》的作者强不了多少。伍同志么,不提也罢,小心板砖,弄一个什么什么县里无好人的帽子着实煞风景。 另:株守南昌不是上策,起义军钱粮匮乏,八月份的军饷已是信誉不高的“江西币”,贬值很利害,百姓多不爱用,而江西的硬通货已被朱培德提走,共产国际给的支援已花得七七八八了。 如果移师湘赣边或是赣南,等候秋收,军粮必足,而打土豪的收入,必定能维持全军。关键在于,当时的领导人并无此眼光,不下农村,迟早要坐吃山空的。土地革命是农民的战争,没有农民的支持,肯定要失败的,而在认识这一点上,没有人能超过润同志。 三羊开泰 2月8日 17:26:05 啊,马甲兄,我那也是信口一说,决无检讨责任的意思。都是初学乍练,说什么责任也不公道。我只是觉得当时叶挺应该是有经验的,然而许多事却正是被这个有经验的人搞糟了。 不过周公对武汉工人纠察队缴枪一事倒是要负些责任的,好象他说过“那一千多条破枪,没什么要紧的”的话。八月2日,老总大热天还忙里偷闲干了一桩小事,就是专门跑到那个临时成立的“革命委员会”秘书厅去要人正式写了一张委任状给他,就是任命韦为九军军长、他为副军长的委任状,大概是想留作纪念吧。 三羊开泰 2月8日 17:29:19 哪个船的事,也没有确切证据。问题是从共产国际包括瞿中央的有关文件或会议记录当中,找不到援助的根据。 majia 2月8日 20:31:54 山羊兄,玩笑而已。关于船的事,我引用点资料: 一、伍同志在八月下旬至中央的“向潮汕进军的问题”的信中指出“子弹及机关枪缺乏,请电国际能于外埠装好货物,一俟汕头攻下,在十日内即能运到汕头为好。” 二、张太雷在九月二十七日致中共中央紧急信(汕头的军事活动)中指出:“汕头帝国主义兵舰在汕有五只……飞鹰舰(国民党海军)又进口来,未知有行动否?汕头口岸甚小甚危险。敌军舰常在海口检查,请注意,并通知毛子。” 三、参加当时所谓革命委员会的广西代表陈居玺回忆,伍同志在打下汀州的第二天,通知他携带一个密件前往上海(见前信),其核心内容是请苏联运武器到汕头,陈完成了任务。 四、关于船的事,当时《申报》《时事新报》都有记载。 majia 2月8日 21:26:48 关于老总智擒敌团长一事,我又查了点资料,此事是由老总的警卫员提的引子,而由胡子(!)证实的,时间是在五九年的一月份,胡子参观南昌起义纪念馆时,这是一棰定音,胡子的话很是肯定。七七年那个李井泉又提及此事,说老总亲口告诉他“把他们抓起来,战斗结束后,又把他们放了。” 可怜的纪念馆,只好采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我们认为,当晚老总是把敌团长扣留了,……敌团长确实被扣留过,后来才放了。呵呵,不知道在战斗中抓的两个团长是否有分身术? 一致通过 2月9日 10:57:11 苏联也许没有援助南昌军的计划,但南昌军去广东,就是为了获得苏联支援,以便模仿国民党故事。盖国共首次合作的物质基础就是苏联(共产国际)提供军事和经济支持,而在此支持下,国民党才实现了北伐…… 三羊开泰 2月9日 11:41:23 周公的求援信是确实的,但那两条船则无法肯定。当时大家天天去海边望,盼来的不是国际的船,而是帝国主义的船,至于那两条不明国籍船的传言,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张太雷来后,大家都去问“国际在哪里啊?”“国际什么时候来啊?”,张太雷也只是一直打哈哈:“总会来的”,他也没拿出什么好消息鼓舞士气。如果真要派船来,那总得有电报之类的东西吧,一封只怕还解决不了问题。瞿中央总得有个请示电吧,船什么时候到?到哪里?还要组织人卸货等等,总得留下点东西给后人。而且瞿中央后来也一直没提过这种事。联系起义前国际的“不给经费”“不准苏联顾问参加”(实际上还有个顾问参加了起义)的态度,我倾向于那两条船很可能是谣传。 三羊开泰 2月9日 12:10:10 关于南昌起义,还有个问题,武汉左派政府开始都快要和屠杀工农的老蒋开战(二次北伐和冯玉祥会合还是鲍罗庭的主意),怎么后来也反共了?那个时候武汉的右派分子怕的要死,周佛海总怕邓演达把他砍了,急得跑到周恩来那里求活命的方子,恩来大概是觉得以前占了人家军校政治主任的位子,有些内疚,还真的帮他想了个活命的办法。 通常把武汉政府反共归结于以下几点:汪的个人野心;冯玉祥的背叛;帝国主义和一些买办官僚的经济封锁。但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共产党领导的工农运动越来越过火,令国民党左派也无法忍受。国共合作,在工农运动上是有过共识的,即类似于一种改良主义,主要就是减租减息,给农民选举权。中共党内对此虽有不同意见,但开始有陈独秀压着,但后来就大大越轨了,特别是湖南湖北的农运,早就搞得鸡飞狗跳(有许多还真可以说是暴乱),令国民党方面无法忍受了。汪精卫当时没什么军事力量,军队里的军官大多出身富裕,是农运的最大受害者。连自己的家人都无法保护,谁还会替你卖命?这些军官们不满意,汪精卫也只好向右转了。应该说农运分歧和冯玉祥的因素是武汉政府反共的主要原因。 这里有个插曲,李立三的父亲李镜蓉也算是个小地主,在农运大潮中性命受到威胁,就跑到武汉找李立三。立三给家乡当地农会写了个条子,说他父亲决不会反对农会和农运,他父亲拿着条子回家,结果还是被当地的农民砍了。 majia 2月9日 22:16:18 那船的事么,看来只有去查共产国际的解密文件了。两种可能,一种是有,中共不认帐的,一种是没有,是国民党造谣。电报在那时还是奢侈品,不要指望了,起义部队都没有电台。至于国际不给援助的话,则是不可信的,现在翻很多回忆录,都有在八一之前为南昌起义筹集资金语,呵呵,那时连脑袋都保不住,别说官了,哪来的钱?只不过是把国际给的美钞兑换成袁大头而已。 从党内斗争的观点来看,七一五之后,陈老头子下台成定局,〈多余的话〉的作者已是捷足先登,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个作者自然是想给国际露一手,这是从极右走向极左的开端。后来有名的两张(太雷和老四)对殴,就是党内的斗争的微妙体现,记得后来还有党史专家作注,以断定张老四造谣。其实从某个角度来看(心理学或是官场学),张老四在起义中始终不太积极的态度是有原因的——不想这面子都让那个作者得去。 张太雷一心想把张老四和谭平山逐出起义军,这未必是他的意思——有人不愿他们在党内有太多的影响。那个作者是占天利,有共产国际的支持,而张老四是占人和,下面有一群抬轿的(到底是元老),谭某人么,则是什么都没有,而领袖欲很强,所以他最倒霉——说是自动退党,实际上是被某人逼的,他在退党后倒是有一些很过激的言论,不过这些言论如其说是反党,还不如说是反某人。 中原逐鹿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决定胜负的在国外,在莫斯科的克里娒林宫——大家都明白,所以……,关键的关键要对了圣意。猪往前拱,鸡往后刨,各有各的路,而殊途同归,除了革命这个不变的主旋律外,还夹杂着一些说不出口的东西。 我的观点是,这些谈不上什么隐私,革命的大旗还得举,这没得说,我没有任何贬低的意思,但个人的小算盘也得打——二者并不矛盾,除非你是圣人,而据我所知,这世上是没有圣人的。 如果觉得尖酸刻薄,不妨一笑了之,呵呵。 处长52 2月9日 23:46:42 李立三那套太左太左,实在太极端,没什么进步性,武汉左派政府和它翻脸是必然。 kankeke 2月10日 08:14:56 看马甲兄的传记文学多日,马甲兄对历史的熟悉令人佩服。 说起历史人物的,我以为,纯客观的历史人物其实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是每个人心目中的历史人物。从这个角度讲,马甲兄的小传无可厚非。 但我对马甲兄的历史观却不敢苟同。因为我不认为这世上没有圣人。我从来相信,人类之所以能生存发展至今,就是因为总有一些伟大的人物或曰“圣人”,以他们超出常人数倍的勇气、毅力和智慧,率领人类前进。正是他们的思想和行为,如烛光般照亮了人类黑暗的历史隧道,才使芸芸众生在平庸琐细的生活中看见了足以提高生存信心的光亮。 我说过,我不喜欢印度这个国家,但我非常佩服圣雄甘地,我相信他是圣人。还有一些科学家、思想家、艺术家、政治家、慈善家,在我眼里也是圣人。圣人的概念,就是他确实为了理想而无视许多世俗的小欢乐,小名利,做到了常人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三羊开泰 2月10日 10:34:36 八一失败后,瞿中央就在上海搞了个什么纪律决议案,把谭平山的的党籍开了。谭当时也在上海,却到处找不到党内同志,大家都在躲他。他后来总算打听到被开除党籍一事,火冒三仗,一气之下,就在报上登了个脱党申明,从此中共视他为比国民党更危险的敌人。谭和陈独秀一样,都是共产国际找的替罪羔羊。 说张国焘反对南昌起义,实在有点冤枉。当时以他为首的五人中央运转效率是很高的,713宣言也是力主武装暴动的。当时主要是加仑将军坚持联络张发奎一起去广东,并说有把握,他和张发奎的关系很好。后来张发奎就很有被中共欺骗了的感觉,当然主要是他自己犹豫不决。而且当时共产国际的态度实际就是反对南昌起义,他们给中共回的电报很有意思:“如毫无成功的机会,则不应举行南昌暴动”。什么叫毫无机会?乌龟和兔子赛跑都有赢的时候,这实际是一句推脱责任的废话。当时是罗明那兹硬要张去阻止暴动,张本人并不愿意。如果张后来在南昌坚持不准的话,南昌起义多半是搞不成的,毕竟那时张不但是上级,还代表着国际的意见,那句“把他捆起来”也只是气话而已。我们谈南昌起义,总是谈张如何如何阻止暴动,对张最后的拍板定案一字不提。张当时是以中央负责人的身份拍板的:鉴于南昌的实际情况,暴动计划不能改变,我个人同意举行暴动。至于以后如何向中央和国际说明,由我一人负责。 至于经费的事,当时谭平山鼓动贺龙参加暴动时说过:南昌城里有什么什么银行,钱多的很,还有外币,到时候,尽管拿。 三羊开泰 2月12日 09:14:38 马甲兄好久不来,这下回分解老不来,干等也是无聊,先说点别的。 年前说到项英和叶挺,山羊倒想起一桩一直被舆论误导的高敬亭被杀一案。长期以来,许多书籍都说是项英给老蒋电报请示杀高,实际上请示杀高的是叶挺军长,而且叶挺行前项英还特地叮嘱处理高敬亭要慎重,一定要先请示延安方面。正是因为叶挺错杀高敬亭,项英才将一度交给叶挺的军权又收了回去。 我们的宣传有时实在有问题。项英不过在皖南事变中犯了错误,他毕竟还是党的有功之臣,干嘛非要将高敬亭的事推到他身上?就为了照顾叶挺的形象?真是奇怪。 新新人类 2月13日 21:23:14 赤水: 无线电波的传输方式不同,天波靠电离层反射,与直射波是不一样的。 一致通过 2月15日 16:30:57 关于无线电问题,《英雄本色——张学良口述历史解密》(毕万闻著)一书描述如下: “问:有一位权威学者,读了您有关宋庆龄、斯大林与西安事变的大文之后,曾经说,宋庆龄当时在上海的电台,功率很小,只有15瓦,不可能把斯大林的电报转发给在陕北的中共中央,您怎样看待这个问题啊? 答:我曾带着这个问题,特意向研究当年中共和红军无线电通讯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通信部的电讯专家们请教。他们笑着回答说,这是以中国当今的无线电通讯状况来看待半个多世纪的状况。他们说,海南岛离陕北比上海更远吧,可是,抗日战争时期(还是在1936年之后呢),活动在海南岛的冯白驹所领导的琼崖游击队,与陕北中共中央联络的电台,其功率不是15瓦,而是5瓦,但在夜深人静之时,仍然能收发与陕北联络的电报。半个世纪前,电讯还不发达,空中电波相互干扰的状况远没有现在这样严重,因此,宋庆龄在上海的15瓦电台,在夜间或早晚,很容易就能与陕北电台通报。”——中国文史出版社 2002年7月第一版 P313 赤水 2月16日 00:28:55 新年新气象,春节期间大家都喜欢听欢乐祥和的祝福话语。 改革开放后,由于受到香港人的影响,广东人开始了数字迷信,而内地又受到广东人的影响。 具体表现为:对8(发)和3(生)特别喜欢,对4(死)特别厌恶。好生恶死乃人之常情。 而有些人更上一层楼。连外国人的13也厌恶起来(其实13在广东话里是很好的--“实生”者一定生也)。 在香港,那些与枪打交道的人如警察和黑社会的人物更加对4字很忌。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是在刀枪下过日子,希望能有个好的意头。所以对4字是很忌怕的。 但是看军史却有个很奇怪的现象,过去中国的军队都争着去“死”。 以中共的军队为例: 朱毛有“工农革命军第一军”不当,偏偏要当“第4军”,而这支死军却是主力中的主力,历经重重大难而不死; 更有甚者,鄂豫皖和湘鄂西的贺龙都来抢4军的称号; 红一方面军的红4团和13团可一点不含糊; 还有叶挺的新4军; 4野战斗力称第一; 4野中的4纵以及13兵团赫赫有名; 4野中编号40以上的几个军也勇不可挡; 作为首长当然不希望轻易死,所以要有警卫员,但是有人偏偏要把自己的警卫部队编为8341。难道真的不怕死? 不过,如果作为一个军人,连一个毫无生命的数字都害怕,那么在战斗中还能要求他们做到“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吗? 所以如果我是领导,一定把自己的部队称为“4444部队”。 一致通过 2月16日 02:02:17 在朝鲜,50军的一支部队打得很牛B,番号是“第444团”…… majia 2月17日 01:07:09 山羊:这几日事多,很累,过几天再续老总。我把答复写在这,也顺便提一下帖。 张的事他也是活该,陕西地下党曾派汪锋向二十五军通报,汪也被扣,但没被杀,被带往了陕北。二十五军曾向张要电台和西北的地图,张未给电台地图也给得不对。而且二十五军从以前抓的俘虏口里得知,张在四方面军入川北时曾经截击(陕南段),残害了六百多红军战士,张凭此功由团长升的旅长(此话我认为是真的)。 在张追二十五军的过程中,极度狂妄,连同僚也认为危险。二十五军曾警告他不要跟得太近,他自认为是党员,不听,一味穷追,二十五军有被前后夹击的危险,所以才灭了他,而且他被包围后,抵抗激烈,红军伤亡不小,最后投降被杀。戴某人和此事无关,此时徐大将已掌实权,程子华因主张追随四方面军入川北而受到省委的批判,搞得很臭。 我个人的看法是他在一定程度上有投机的嫌疑。 三羊开泰 2月17日 20:40:52 马甲: 谢了!我以前一直以为42年高岗说的“带着张国焘错误路线的25军主要负责者”是指徐海东,如此看来,只怕程子华听着这话也不会舒服的。 赤水 2月18日 20:43:58 提一个问题,顺便提一下贴。 少共兄见闻广博,在此请教一个心中多年的疑惑:在贵州历史上最有名的那次会议上,那位自诩为奔腾2代CPU者究竟有没有出现在会场上? 现在的出版物上的答案是高度一致和标准的,把该P2代CPU命名为“中XXX长”然后往会议参加者名单里塞。 去年有一次我在柏辉章的公馆里向一个正在解说的导游问到此问题,我本以为他会用标准答案来回答我,但此导游的回答大出我意外。他说:“那时候他还没有资格参加,是后来的人才把他加上名单上的。” majia 2月18日 23:37:07 赤水兄,这个问题不太好答,那个导游说的大概是实话。按现有的资料,不是参加,是列席,是以《红星报》编辑的身份。后来么,又出一说,说是在会上被选为秘书长,就从列席改为了正式出席了会议(不知是第几天选出的)。再后来么,就干脆说是秘书长的身份参加了会议,呵呵……似乎是在屋里——坐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 多年前好象是要造声势,类似我前面说的旅欧支部的委员,就是一例。某阶段还有CPU二代参加“八七会议”之说,把某个刚从大牢出来的老“托派”(知情人)气个半死,当有人询问时,老人琢磨半天:可能有吧,布置会场总得有人摆摆凳子桌子什么的。不过老人还是道出实情:普通的工作人员有哪个资格么。于是此案似乎未翻成。 古人都明白,英雄不嫌出身低,现在的人么,呵呵,倒是越来越倒退了。我有个朋友,很幽默的,见我一天到晚钻研党史军史,便为我出了个题目,让我论证,结果让我很为难。 这个题目是:论XXX同志没参加一大是我党的一大损失。呵呵。 赤水 2月19日 20:06:25 少共兄, 问题是编辑有资格列席吗?解放后毛为了宣传的需要是有让新华社和人民日报的领导列席政治局会议和其它重要会议的做法,但是在赣南时却没有听到有这种惯例,当时一切运作都还不成熟吧?似乎也没有这种必要。 而且当时要参加这个会议,一般可有可无的人(不具备资格者)如果没有经过秦代理和华夫同志的同意是不可能参加的,但是这两位哥哥会让“登冒谢古”小集团的人参加这个对他们来说很要命的会议?实际上当时连一些地位更高的大佬都没有参加该会议。 而且会议后“中xxx长”马上就换成张夫人(不知道有否记错,好像会议前也是吧?)。 对于这个问题,很多年前看到香港的刊物上有文章论及,是完全持否定的态度并指出xx在此问题上作弊云云。 而我以前看过国内出版的一本正式刊物(忘记是哪一本了),在极力论证CUP2有参加该会议,但是论证的方法是很搞笑的! 大概还记得有如下几点: 1、80年代初D大姐(开该会议以前这支队伍中最有实际地位的夫人)是人证可证明,参加的身份是--中央纵队秘书长。 --天,一个自己都没有资格参加的人去证明别人参加了会议?而且更特别的是“中x纵队”而非“中x”一词。其实那时候中x纵队里的都是一些失意之人,最有代表性的是台下“3人组”。所以中X纵队并不体现什么地位。连纵队的司令员罗迈同志都没有参加,纵队秘书长可以参加? 2、好象还提到:虽然五十年代中后期center档案馆查阅了有关的资料,明确答复柏辉章公馆的人员说“查阅了center档案馆保存的全部文件,CPU2没有参加”,但是论证者抓住该答复的文件最后有一句“供参考”之类的话,认为该档案馆并没有完全否定CPU2有参加云云。 3、3军团政委80年代初答复外国记者的提问时说:我没有看到他有参加,但是后来有一次我曾经问过胡必成同志,胡同志说过他以编辑(还是秘书长?具体是什么本人忘记了)的名义参加了。 --这好象与少共兄提到的刚从大牢出来的老“托派”的答复有异曲同工之妙,哈哈。(但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后来在《扬XX回忆录》中却言之凿凿地列出名单). 4,CPU2本身答复外国记者质询时说过“参加了就是参加了,没有参加就是没有参加,我不需要以此来提高自己的什么什么云云。但是论证的人却以此语来作为他参加了会议的一个证明。 --其实这句话里面有很多骨头,正面理解和反面理解都可以。说了等于没有说。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5-21 1:09:25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