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马上救星--巴富德
约翰-巴富德(John Buford)1826年3月4日出生于肯塔基州的凡尔赛,成为了巴富德家的九子。巴富德家族可能是当日美国拥有最为悠久与显赫军队和贵族背景的家族。对此,我们可以追溯到11世纪的法国。其家族姓Buford来自法语“de Beaufort“意为美丽的城堡,在英国被交为Beaufort,而在日后美国则演变为了Buford。到了12世纪其家族中的大部分加入了征服者威廉对英格兰的侵攻,之后也就在这个岛国中长期居住。其家族的同时拥有着极为崇高的地位,比如亨利-巴富德(1370-1447)曾经是成为雯彻斯特的大主教,而他又是亨利四世同母异父的兄弟,之后又被教皇任命为红衣主教。玛格利特-巴富德(1441-1509)则是里士满和德贝伯伯爵夫人,里士满伯爵的夫人,而这位里士满伯爵则是亨利六世同父异母兄弟。之后她孩子成为了日后的亨利七世。有记录的最早抵达美洲的巴富德家族成员为里查德-巴富德,其在1635年到达了弗吉尼亚州。 当巴富德一出生,他的从军的一生就已经被在冥冥之中安排。其父老约翰-巴富德曾作为上校参加了伊利诺伊的黑鹰战争,其外祖父则是一名美国海军的船长。其祖父在独立战争时期则是在亨利-李的龙骑兵团里服役,这位亨利-李也就是日后南北战争的将星—罗伯特-李的父亲。 巴富德从小就在浓厚的宗教气氛中长大,其父母都是虔诚的新教徒。出于对自己家族产传统的义务和职责,巴富德在1842年递交了对西点军校的申请。但是校方以年龄过小为由,拒绝了他的申请。第二次申请校方的则是西点军校从没有出现过两个兄弟在校学习的先例。此时,巴富德的哥哥拿破仑-波纳巴-巴富德正在校中。到了1848年,巴富德这才被西点学校所接受,正式入学。1848年,其顺利毕业,他并不是个学业上的天才,全班排名第16名。学习期间结识一大票日后在内战中己方又或是对手的任务,比如A.P. 胡德,杰克森,皮吉特,麦克艾伦等等。 毕业后即被授予中尉军衔派往了圣路易斯的吉布森要塞,高于一般毕业生被授予中尉倒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学业上的过人之处,而只是由于他选择当日已不怎么流行而又稀少的骑兵部队服役。在吉布森要塞没有呆多久,其又被调往密苏里州的斯哥特要塞。1852年,巴富德又被派往特克萨斯担任第二龙骑兵团副手。到了1855年,这位年轻的中尉终于有机会去尝试一下实战的感觉,他随在堪萨斯的蓝水的平原上带领着骑兵与苏族印第安人交战,战役中巴富德成功地对印第安进行了出其不意的偷袭,获得了他的首个战果。战后,他被晋升上尉,之后被派往盐湖城负责对摩门教徒的监视工作。1859年,巴富德继续到加利福尼亚州进行与苏族印第安德的战斗。 到了1861年,南北双方开始了决裂,作为一个南方人一个庄园主的儿子,巴富德陷入了从未有过的两难境地。年初,他马上就接到了州政府让他组织州民兵的文书,在长思了1个昼夜后巴富得如此答复到:“我,约翰-巴富德,是美利坚合众国的一名上尉,我以此为豪也就继续保留这个称号。”从此,巴富德与他的家乡决裂,同时也和他历史悠久的家族决裂。 内战彻底彻底爆发后,他被任命为助理宪兵总监。3个月后成为了第二骑兵团的指挥官,军衔晋升为上校,开始频繁地奔波于各个战场。巴富德的作战能力迅速体现,总能迅速有效地对敌进行打击同时又能做到迅速地撤离。在对敌侦查,袭扰上功绩显著,到了1862年迅速地被晋升为准将,成为了第11骑兵师长,隶属于伯特马克军团。他曾在白兰地战役中与南方的骑兵指挥斯图亚特展开过内战史上最大骑兵战斗。 巴富德在盖蒂斯堡 到了6月,南军开始了对北方的侵攻作战,作为一支行动最为快速的北军部队,巴富德师一支都在监视着南军行动。6月30日,巴富德探知南军有向盖蒂斯堡行军的可能,立即命令所部以最快的速度抢先赶往盖蒂斯堡占领有利的地理位置。当夜,其师1千8百余人开抵了这个小镇,连夜抢构了防御工事,同时向军团总部报告事态,认为盖蒂斯堡的地形易守难攻是个理想的阻击地点。第二日,南军赫斯的师上午8点左右开始出现在了盖蒂斯堡以西,并开始朝巴富德的骑兵师发动了攻击。想说明的是,当时的骑兵已经和拿破仑战争时冲锋陷阵的大不一样了。其主要的使命就是发动侦查和袭扰。作战时,一般都是下马如同步兵一样,而不是抡着马刀冲锋。一个骑兵师当时只有一个普通步兵师三分之一多一点的兵力。一开始面对赫斯的一个师三倍多于自己的兵力,巴富德马上就陷入了痛苦的战斗中,一边焦急地等待着离他最近的怀德士将军(Gen. Wadsworth)师的增援。然而,赫斯自己也是大吃一惊,原先他接到过斯图亚特将军的报告说那里只有当地民兵,事实上他却遭到了极为猛烈的打击。应该诚实地说,巴富德是做出了内战开展以来做出的最坚决最顽强的战斗。同时由于北军处于有利的高地位置又经过了一个晚上的工事构筑,其防御的坚强也在意料之中。而这次遭遇迅速地扩展为一场大战。再经过3个小时后,第11骑兵师的伤亡已经接近了一半,巴富德焦急等待的怀德士的师终于于11点15分左右赶到了。到了下午,巴富德师的位置被后来感到部队接替,退回休整。后两日的战斗中,巴富德也没有参加,只是退后休整。汉考克作过一个很公平的评价,“巴富德的骑兵师作出了也许连“铁旅”也无法作出的顽强防守。如果没有巴富德正确地选择和顽强地防守住这片盖蒂斯堡的高地。米德的伯特马克军团就更根本不可能赢得盖蒂斯堡战役的胜利。而我也不可能有机会去杀死阿米斯达”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巴富德不仅拯救了伯特马克军团的命运更是拯救了整个北方的命运。 同年12月,巴富德的健康在残酷的战争中迅速恶化,伤害无情地侵袭了他。16日,他由于伤寒去世在了行军中,同一天亚巴拉汉-林肯总统晋升其为少将的任命书被签署。内战爆发,他就再也没有回过自己的家乡,见过自己的亲人,而他的遗体也没有能够回到家乡的家族墓园,而是被安葬在了西点军校。几十年后,巴富德的部下和他部下的后代出资在盖蒂斯堡当年的战场为他树立了一尊25英尺高的塑像,塑像就如当年的巴富德一样树立在他第一次从望远镜里发现南军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