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gzhou: 哦,是嘛,他有嫌疑,我就不用嫌疑了,我明确认为种族间存在差异,而且我也不是普世主义者 @夕阳孤鹜2 生物学上确实支持一些种族差异,这个不必说。你的意思是中国人“天生”(即基因决定)就不愿当英雄?更准确讲,比其他民族更不愿当英雄? @whigzhou: 我的观点是:1)可以有意义的区分races和ethnic groups,并为每个race或group识别出一组特性,3)至少其中一些特性具有遗传基础 @whigzhou: 说某个群体特性具有遗传基础的意思是,即便控制了所有非遗传因素,这些特性仍可在统计上得以识别,而并不是说这个特性是“基因决定”的,没什么东西可以被基因单独决定,我曾说过:若精确实施一个激素注射计划,你完全可能将一个拥有XY基因型的受精卵培养成具有完美女性生理特征的女人。 @夕阳孤鹜2:那你所说的这种“特性”是针对研究对象当下的客观描述,是即时的现象,是结果,而不是原因。可以这样理解 @whigzhou: 原因结果都可以是啊,比如东非人的某项生理特性,(可能)既是他们长期以来所采用的畜牧方式的结果,也是他们独霸长跑项目的原因 @whigzhou: 从一个群体识别出这样一组特性,我称之为文化特性,所谓国民性(我不喜欢用这个词)可以粗略对应于某个ethnic group的文化特性,这样,说某个民族具有某项国民性,意思是成长于该群体的人,比其他人更可能具有这一特性,无论该特性是否具有遗传基础 @愚行的螺旋:如果那不是基因决定的那就不是具有遗传基础的特征。而且你的定义哪怕是在理想实验中也是不操作的 @whigzhou: 当然是可操作的,比如对时间偏好,已经有了许多跨文化研究,群体间差异十分显著,假如控制了非遗传因素后差异仍然显著,便可断言:某群体具有高时间偏好的文化特性,且该特性有遗传基础 @whigzhou: 我同意鲁迅的意思是:我相信存在某些可以称为国民性的文化特性,它们对个人在博弈中持有何种信念/预期、采用何种策略——比如面对强者是抵抗还是依附——有重要影响 @夕阳孤鹜2 如果这种种族差异最后体现在否定人性的普适性,即同样的趋利避害,而支持种族的优劣(不深究该词,以普通人标准),那这种结论我强烈质疑,它必须有强硬的论据,右边可有这方面的论著介绍? @whigzhou: 特性可以在各种分类层次上识别,因而肯定种族/民族特性并不意味着否定普遍人性 @whigzhou: 我不赞成谈论种族/民族优劣,我只谈论特性和适应性,所谓优劣只能在给定评价标准下谈论,我相信每个群体的特性都曾是对特定环境的适应,某些不适应现代市场社会的特性,可能适应其他环境和社会形态,称之为“劣”没什么道理。 @whigzhou: 只有在现实政治/伦理冲突的语境下,当我需要伸张自己的政治立场和伦理主张时,才会用优劣之类的字眼,此时,优劣评判标准当然是我自己的价值标准,那是一种与这一串帖子十分不同的语境 @whigzhou: 所以我一般要骂也只会骂芝娜蛛,其他民族劣不劣根好像碍不到我什么,优了或许还能靠点福,怕的就是被坏种同胞了,直接影响我幸福 @whigzhou: 关于种族/民族特性,一种常见的认识是:你说汉民族有某某特性,我是汉人,所以按你说法我就自动获得了这些特性,这是我无法摆脱的宿命。正是这样的认知,使得谈论某些群体特性成了对全体的冒犯,这背后其实又是本质主义在作祟,本质主义认为先有类后有对象,对象自动具有类属性作为其“本质”。 @whigzhou: 不仅如此,本质主义通常还会将类属性视为“存在的意义”,我为人类规定了这组属性,于是拥有这组属性便是我成为人的根本,失去它们我就丧失了存在意义,人就不人了,天就塌了,诸如此类。 @whigzhou: 而我们非本质主义者不这么看事情,先有对象后有类,类不过是为认识世界方便而作的人为概念区分(当然对象也是,但对象的区分先于类),没错,你可以将我视为汉人,同时指出汉人这个类具有某些劣性,但我不会因此生气或自卑,只要我确信自己并不具有这些劣性 @whigzhou: 这是因为,用于归类的特性集,不会与归类之后识别出的特征集完全一致(这样的归类是无意义的),比如基于一组特征DNA标志,我被归为汉族,而统计发现汉族比其他民族更猥琐(假设该特性已有了可操作定义),但我作为个体未必很猥琐,因为猥琐并不是用于认定汉族归属的必备特征。 @whigzhou: 甚至,即便存在某个可能让人变得更猥琐的基因等位体,而我继承了该等位体,但由于我的独特个人生活史,我并未变得猥琐 @whigzhou: 有关动物分类,有个重要的事实:姐妹物种之间、种内各亚种之间的差异,通常远小于群体内的个体间差异,因而类别特性的现实意义更多表现在群体/社会层次上,在推测个体特性上的作用反而较小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4-10-7 20:42:03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