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商君 千古商君 李泱 商君者,华夏之脊梁! 商君之道,强兵而富国,永进而无止。其制法于大公,其谋政于全局,而致华夏朝然蓬勃,奋勇前行,永争不败之地。其法,“壹赏,壹刑”,无论权贵、庶民,有功则赏,有过则罚,赏罚一致,乃至上下一体,万众一心,人人皆含舍身报国之志。其政“耕战”,绝国人怠惰之心,永保国家奋进之势。秦行其道,内修法度,外征四方,廉于内,而强于外。民奋力耕种,官廉明尽职,军视死如归,内则止诸侯之纷争,统华夏于一体,安黎民于治世。外则北击匈奴,南平百越,铸华夏之国本,扬国威于天下。 反观儒家,推行奴隶等级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以孝治天下”。君为国家之父,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否则即为不忠不孝,即使残弑臣、民亦是上爱,臣、民若反其君,则为大逆不道。儒家对内乱政践法,对外丧权辱国,以愚公移山之志不亡华夏誓不罢休。儒家只奉最高统治者为君,而无论其为何人,哪怕是鞑虏侵华,夷狄乱夏,乃致“衍圣公”受封于虏金,受封于蒙元,受封于满清,而连延不断。华夏若亡,儒家徒孙无非换一新君,“衍圣公”之流何惧亡哉! 商君慧眼,望儒家而必透,儒家徒孙只附于奴隶主而求得残羹冷炙,却置国家民族存亡于不顾,国若亡,外敌即为儒家之新君。外敌恨不得屠尽华夏英豪,却连封“衍圣公”于儒家徒孙即是见证。商君逐儒生,清儒毒于秦地,断儒家徒孙附权贵行假仁伪善求食之路,而兴法治,取良才,秦终得以一统华夏,并兴立华夏于世界民族之巅。商君之功何其伟哉! 儒家徒孙痛恨商君,论秦二世而亡,是因行商君之道。秦二世而亡,其因亡于政,而非亡于制。若无商君之法制,秦恐早已退出历史舞台,何谈一统华夏,何谈兴立华夏于世界民族之巅。儒家徒孙又污商君之死死于商君之法,是为作法自毙,咎由自取。儒家高明,只忠心耿耿维护奴隶主之残酷统治,竭心尽力为受残酷压迫之百姓“作法”,而绝不会“自毙”。依法治国,就要求人人平等,法律的制定者也不能例外。商君的确死于商君之法,但只有在真正的法制社会,法律的制定者才会死于自己所制定之法。纵观人类历史,可有其二! 华夏于强秦屹立于世界民族之巅,商君当为首功。华夏逆商君之道而驰奔,则必亡,五胡乱华、蒙元、满清之对华种族灭绝即是血证。 商君之生,献于华夏;商君之死,耀于千古! |